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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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走得很慢,一双腿有点发软,怕摔着她。 事实上,他除了身上的肌肉因为兴奋都绷紧了之外,没有一处骨头不是软的。 他嗯了一声,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有事耽误了,对不起。” 庄齐已经听不大清,耳边咚、咚、咚响着,心跳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只能软弱地靠在哥哥怀里,像一株攀附在树干上的藤蔓,完全靠汲取他的养分而活。 发烫的脸也要贴着他才好过一点。 庄齐吻到他下巴上时,唐纳言将她放在了床上,他的脖子被她勾着,只好倾身下来,凑近了轻声询问她:“哪里难受吗?” 她一双腿交叠着,不停地蹭来蹭去,“难受,我好难受,大哥哥你别走,留下来照顾我,可以吗?” 大哥哥。 她都多少年没这么叫过自己了。 唐纳言咽了下喉结,他握住她胡来的手腕,低哑地哄:“好,哥哥会照顾好你的,不会有事,啊。” 他压上去,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从眉心流连到眼尾。 庄齐舒服地闭上眼,但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她吃力地往上挪了挪,把自己喂到他唇边,含住以后,颤了一小会儿,抱唐纳言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缠进他怀里。 “别这么急......不要这么急......让我来。” 第27章 你都不要管 窗外风雪连天,还未化开的霰粒打在窗户上,啪嗒啪嗒地响。 庄齐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没过她的胸口,她歪在软垫上,想到自己刚才失禁的样子,恨不得把头钻下去。 怎么会那么没有用啊?明明已经口贲过了好几次,可最后他撤出来的时候,还是淋淋沥沥带出一滩,溅起暧昧的气味。 原来还有那么多被堵在身体里。 那时她已没法儿捂脸,接连不断的倾泻让她软弱无力,几根手指蜷曲在狼狈的床单上,眼里一团浓重的湿雾,稍微催化一下就要落雨。 唐纳言贴上来吻她,“现在好一点了吗?” 她精光地瑟缩在他怀里,颤抖着点点头。 不好也不能再做了,小女孩虚脱的次数太多,孱弱的不得了,翻出来的瓣片鲜红肿胀,他看一眼都心惊,如果明天还这么厉害的话,怕是得处理一下。 哪怕他有意控制着力道,轻轻柔柔地慢慢往里填,依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隔着一道浴室门,她听见唐纳言在和人说话。 在她昏睡时,哥哥好像叫了人过来,把香料送去给史教授化验,现在接到了对方回信。唐纳言说:“没什么有害成分就好,辛苦您了。” 他挂了电话,走到门边问了声:“小齐,洗好了吗?” “没、没有。”庄齐打起精神来回他,“你先别进来。” 唐纳言失笑,不知该怎么说他妹妹才好。 以前总喜欢往他被子里钻,弄得他拼了老命地忍耐。 现在到这个份上了,她开始知道害羞了,又懂男女之别了。 他柔声说:“我不进去,等你好了再叫我。” “好,还要一会儿呢。” 雪夜寒凉,唐纳言拿上一包烟,走到露台上去抽。 他低头拢火,手有点抖,点了几下才燃上,深深吸了一口。 雪在路灯下斜斜地落,粘在他面前的玻璃上,像一粒粒米花。 唐纳言抬起头,天乌蒙蒙的,远处涌动着几团黑云,大风漫卷。 他开始回想,是什么时候开始下雪的?好像回来的时候都没有。 但他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庄齐娇腻地叫了大半夜,喉咙都叫哑了。 之前的猜测全都对,妹妹浅得像个小水洼,一挨就会满涨出来,也完全接纳不住他,总是全部没入的话,会顶在那吸人的恭口上,她更要抖得厉害,只能深深浅浅地磨,折腾得他一身大汗。 身体里的余韵还在翻涌着,激越的心跳也一刻不停,连呼出的烟都起起伏伏。 唐纳言手里夹着烟,深沉的面容掩在淡白的烟雾里。 被他扔掉的床单仿佛还在眼前,小股的血渍晕开在斑驳的水痕里,从床头弄到床尾,上面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他内疚地想,还是没等到妹妹二十岁呢,真该死。 庄齐试过自己从浴缸里出来,但实在站不住。 她怕摔,也怕意外磕着头,只好搬救兵:“哥——” 嗓子在冒烟,像吞了一块炭那么疼。 唐纳言听见了,掐掉烟,大步进了浴室。 他拿上放在一边的厚浴袍,“来,慢点儿。” “你别看。”庄齐一双手挡在胸前。 唐纳言都依她,别过头,“好,一眼都不看。” 他把她抱了出去,放到卧室的沙发上。 庄齐靠坐着,看面前的青瓷炉上温着梨汤,她说:“给我喝的吗?” “嗯,小心烫。”唐纳言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干头发。 她端起来,小心地啜了一口,清清甜甜,一点也不腻。 庄齐捧着杯子问:“哥,你把那盒香料扔了?” 唐纳言端正神色道:“我应该早点儿扔了它,如果知道你好奇心这么重的话!今晚也不至于这样。” 她脸上一烧,急得扁起了嘴,“那......那以后,我们还能做吗?” 她还要说这个事。她还敢说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