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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在底下窃窃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啊?啥也不会还有脸笑!都憋回去。”数学老师说,“夏河,别睡了,上黑板做题。”    被许多用胳膊肘怼了一下,从打铃就一直趴在桌子上的夏河慢吞吞地站起来。    黑板上是一道导数题。    夏河站在黑板前,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解”字。    然后问老师,“后边不会了,能给一分吗?”    又是一阵哄笑。    “这么简单都不会,丢人吗?”数学老师向笑得最欢的许多看了过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老师嫌弃的目光滑过许多,直奔最后一排角落里的我。    “那个新同学,你上来做。”    我在夏河的注视中走上讲台,几乎不经过思考就开始写。我没有写“解”,直接用了夏河的。    下面渐渐安静。    题目解完,夏河惊疑不定地看向我,好像很惊讶。    这么简单的题他都不会,我也很惊讶。    数学老师看我的眼神变得和蔼慈祥。    “同学你叫什么?”    “段星言。”    老师说,“大家都看看,这个解题步骤极其标准,能拿满分。都跟段星言学学。”    “是是是。”“厉害厉害。”同学们毫无灵魂地捧场。    ————————————————    下午有体育课。班里有好几个体育特长生,十班学生都可以蹭更衣室用。    郑煜提前跟我说过在哪,我带了运动服过去换。    走到门口,我听见许多在说,“我的天,段星言怎么会做那么难的题啊?”    我:……那不是常规简单基本题型吗?    另一个人说,“你管人家呢。”    是夏河的声音。    许多:“我就是好奇。按理说他要是学霸,也不会分到咱们班啊。”    郑煜说,“可能碰巧做过吧。”    许多:“你说的对。看他那样也不像学霸,课本干干净净的一个字都没有,还包书皮,这么形式主义。”    包书皮就形式主义了,什么逻辑?    我推开门走进去。    夏河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郑煜面色尴尬地冲我点头。    许多干笑两声,“你也来换衣服啊,哈哈。”    我点点头。站在一排柜子前面,开始脱校服。    夏河催促道,“换完了没?走了。”    然后我听到关门声。    体育课分为篮球组和排球组。我被分到了篮球组。    我不太喜欢打篮球。    运动起来的男生一个个都像刚出锅的包子一样冒着热气,散发着各种味道。人推人的抢一个球,免不了要发生肢体接触,那会让我感觉不适。    所以我晃晃悠悠地划水。    其他男生倒是很认真,他们对这项运动抱有极大的热情,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球上。    许多突然喊了一声,“段星言,接着!”    我一脸懵地转过头去,刚想抬手接,夏河在我眼前一个转身把球截走,三步上篮,球进了。    夏河回头看我。    看什么看?挑衅吗?    另一队的几个男生喜气洋洋地同夏河击掌。    许多一拍大腿,“哎呀!段星言你干嘛发呆啊?”    我的自尊心蠢蠢欲动,我要认真了。    之后我就针对夏河,他被我防得死死的,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频频进球了。他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神色,我心里有种压抑过后爆发出来的爽快。    他不待见我,我还看他不爽。    夏河是另一队的主力,他被压制,我们这边的郑煜不断得分,比分渐渐拉开了。    许多拍拍我的肩膀,“干得漂亮!”    夏河的队友找准机会给他传球,被我死死盯住。    他做了个假动作,实则向后退去,把球丢给另一个男生。    然而他这一退没站稳,踉跄着向后倒去。我脚下突然刹住,但身体维持着向前的惯性,也向着夏河的方向摔了过去。    我听到周围同学的惊呼。    好在有夏河垫在下面,我的脸没着地。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都是男生,我很快分辨出我的脸埋在哪里。    那是个很脆弱的部位,夏河应该没受伤吧……他那里倒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看得出平时很爱干净……    我疯了,我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双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几个男生冲过来,七手八脚地扶起我。    又有几个人去扶夏河。    郑煜问我,“没受伤吧?”    我说,“没有。”只是膝盖有点痛,手心有点磨破皮,我更担心夏河的蛋,要是坏了我可赔不起。    夏河已经被扶到一边坐着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周围男生看我们没什么事,开始哄笑,“哈哈哈哈哈你看见了吗,段星言脸埋在夏河裤档上了!”    还有人问我,“大吗?”“啥味儿啊?”    这些人真无聊。    那么好奇自己也去埋一次不就知道了。    体育老师过来组织纪律,让我和夏河休息,其他人继续。    我慢慢走过去坐在夏河旁边,“你没事吧?”    夏河眼神有些躲闪,“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我说,“对不起啊。”    夏河说,“你说什么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感觉抱歉,毕竟如果不是我一时意气,他也不会摔倒。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幸好体育老师适时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去校医室。    夏河说,“去,段星言手破皮了。”    我心情复杂,他居然看到了,倒挺细心。    我和夏河沉默着走到校医室,校医给我的手涂了药,夏河手肘喷了气雾剂。    走出校医室的门,我犹豫一下,还是问夏河,“你……你那儿不要紧吗?”    夏河一愣,小麦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飞快地说,“没事。”    说完也不看我,自顾自转身走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害羞。    这实在太尴尬了。    ————————————————    晚上夏河没去别的寝室,一直靠在床头玩手机。    我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夏河突然说,“段星言,加个微信吧。”    我有点惊讶。他不是烦我么,居然主动要加我微信?    夏河补充了一句,“班长让我拉你进群。”    “哦。”我用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    夏河的微信名是一个“河”字,头像是一只阿拉斯加,可能是他家里养的。    我顺手刷一下朋友圈,发现夏河一分钟前发了一条——【兄弟钢铁直男】    我心想这人有病,这种事也要发到朋友圈。好像只有你是直男,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