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季妩肏透了
		
		
		
		    
是不是被季妩肏透了
    祝棠在副驾累得睡着了。    她本来前些晚上就没有安稳觉睡,在车上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也不管季妩要开车带她去哪,阖着眸子就睡着了。    倒是季妩,开着车一直阴晴不定,一会像是春季,又温又暖,一会周身的气压又被打回冬日的严寒。    祝棠短暂地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的事。    季妩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后,祝棠发现,在一起后与在一起前根本没有区别。    季妩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姐姐,无论她做什么都无下限地包容着她。    祝棠不禁后悔,这段关系的改变到底带来了什么。    她开始叛逆,她去酒吧跳舞,甚至跳艳舞,也从来不见季妩阻拦,每次疯玩到凌晨两三点,最后没劲了,让季妩来接。    季妩二话不说就开着车到酒吧门口,脸上一丝不悦也没有。    祝棠虽然很讨厌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在季妩身上找季妩在乎自己的痕迹,但是季妩似乎真的对自己一点情侣的想法也没有,她依旧把自己当妹妹。    她夜不归宿季妩也从不过问,只有一次,同学聚会,实在太晚了,她们几个女生打算就在酒店过夜。    存着故意,祝棠没有告诉季妩,也没有回她的消息。    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躺在酒店的床上快睡着了,急促的敲门声将她和那几个女生吵醒,随即便是黑压压的一众保镖从一方房门走了进来。    季妩从那群人的身后走进来,气势甚至更压那群人一头。    那是祝棠看到季妩离发火最近的一次。    看不清季妩脸上的神情,她只觉得这样的季妩很不一样。    她酒早就醒了大半,被这么多人一吵,更是有些被吵醒的起床气。    愠怒还没发作,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妩的声音低了几个度,微微颤抖着,隐忍又克制。    棠棠,睡觉还是回家睡,不然叔叔会担心的。    祝棠又怄气又烦闷,一腔无端来的怨气全撒在了季妩身上,祝棠一路对季妩都没有好脸色,后续好久也没有搭理季妩。    她爸爸会担心她,那季妩呢?她真的是因为她爸才来的吗?    棠棠,醒醒,下车了。    季妩将浮于梦间的祝棠叫醒,手指在祝棠后颈摩挲,语气又温柔又眷恋。    祝棠缓缓睁眼,转头看向车窗外。    她前几天才来过,程氏集团大楼。    下午昏黄的阳光直射在大楼镜面墙体上,典型的光污染,明明是阳光,却无端生出一股压抑的寒意。    什么意思?祝棠思绪紊乱,看着季妩。    她知道程厌是自己的前女友吗?还要送自己去见程厌?    棠棠,你父亲的债在我、程厌还有顾淮身上。季妩说的一字一句她明明都认识,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她却恍惚了。    意思就是我现在欠你们三个钱?    是。    祝棠没说话,打开车门,又重重地关上,冷冽的风像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季妩脸上。    祝棠头也没回,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黑白交错的公司大门,而两尊石狮子在大门咧着嘴,在季妩的视线里逐渐扭曲成嘲讽的笑。    嘭    季妩重重地一拳拍在方向盘上,浑身的血液像是灌了毒似的,淌到全身都疼。    祝棠轻车熟路地乘坐电梯上到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阿函依旧守在门口,一动不动,像是楼下那座没有温度的石像。    祝棠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季妩送你来的?    程厌头也没抬,依旧是那副冷淡到欠打的模样。    季妩嗯了一声。    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着了魔似的纠缠这个人,而这个人当初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分手后却还要买下自己家的债。    她们两个明明互不相欠。    她都和你说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亮黑色的钢笔在文件上落下名字的最后一捺,终于抬头直视祝棠。    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签名上厌字的那一捺是如此的浓墨重彩,与其他笔画形成鲜艳的对比。    说了。    过来。    祝棠浑身僵硬,宛若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单凭着四肢上的线被操控着行动,每一步都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从办公室门口绕到程厌办公桌后,却又有分寸的定在了与程厌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再过来点。    祝棠忍无可忍,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程厌说,似乎想起什么,又若有所思地奥了一声,转了办公椅,正对着祝棠,一把拽过祝棠的手腕。    祝棠来不及反应就被拽入程厌怀里。    放开我。祝棠被迫坐在程厌腿上,腰上的手臂机械似的牢牢地扣着她,令她逃脱不得,只能扭了扭身子,双手抗拒地推着程厌的肩。    大幅度挣扎中衣领露出的锁骨下的一抹春色,红白相映刺痛了程厌的眼。    眼白上爬上几条狰狞的血丝,程厌呼吸加剧,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祝棠锁骨下那几朵绽放的红梅。    程厌倏地起身,将祝棠打横抱起,不顾祝棠的惊呼和挣扎,将人抱进了办公室后的休息室。    祝棠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被微微弹起又重重地坠落,陷入床榻,纯白的裙摆与床单交叠。    你祝棠被摔得皱眉大脑一阵眩晕,闭眼又睁眼满腔的怒意刚要开口就被程厌眼中的无名之火逼了回去。    祝棠哽了一下才继续说,语气却弱了下去,你怎么了?    她明明想说的是你干嘛,却生硬地转为了你怎么了。    她怕程厌和季妩一样,然而事实通常往最坏的方向进行。    我没怎么,程厌步步逼近,直到床边,跪在床上又膝行靠近祝棠,祝棠一退再退,直到背靠床头无路可退,只能强打镇定地看着程厌。    我倒想看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季妩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