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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    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    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    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    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    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    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    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    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    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    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    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    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    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    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    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    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    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    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    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    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    ,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    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    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    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    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    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    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    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    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    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    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    ,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    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