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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三发炮/弹兜头朝对面砸下,火光亮起,在一小片范围内爆开。    余光瞥见:“有一架灰色星舰想偷袭我们!”祈言立刻判断,“两撮海盗联合了?”    “没错,见我们的星舰性能好型号新,就默契地先放下恩怨,把我们吃下,再分赃。”陆封寒手握金属操纵杆,如游隼般灵活避开袭击,“用一个激光炮当回报,让他们尝尝鲜怎么样?”    “好。”祈言运算力极强,他借周围漂浮的金属残骸做参照物,迅速在大脑中画出了一副分析图,先开了第一炮。    激光炮打中了一艘敌舰的尾翼。    很快,那艘灰色星舰灯光闪了几闪。    祈言问陆封寒:“对面在说什么?”    “打的灯语,在嘲讽你准头太差,打不中他。”    祈言没说话,神情平静,再次校准目标,五秒后,射出了第二枚激光炮。    只见光弧留下一缕残影,激光炮极为精准地打中了敌方的炮台!    这时,祈言才说话:“他说错了。”    陆封寒嘴角笑意渐深,哄道:“没错,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之后,陆封寒没管什么战略战术,专心驾驶侦察舰找角度,让祈言开炮。    他这种随心所欲的打法,不仅对面的星际海盗发懵,夏加尔几个也很茫然。    “指挥几次冲断我们的阵型,是故意的?”    夏加尔肯定道,“一定是故意的,为了提升我们的临场应变能力!战场瞬息万变,不会一帆风顺,指挥是在锻炼我们!”    不过星际海盗数量和战力都十分有限,就算陆封寒全程没出手还添乱,不到十分钟,战斗也结束了。    夏加尔几人熟练地将海盗的星舰拆开,带走了燃料和物资,用来固定信号基站的金属臂伸出,充当了补给舰的牵引。    陆封寒临时更改了任务,让他们先将补给舰带回驻地,之后再继续信号基站的监测。    等三艘侦察舰带着补给舰离开后,无边无际的静谧星域中,再次只剩下祈言和陆封寒两个人。    驶向下一个基站的途中,祈言正在跟陆封寒复盘自己发射炮/弹的命中率,忽地想到,这或许就是陆封寒一直以来的生活。    重复又不乏枯燥,但时常会遇见意料之外的“惊喜”。    他不由将视线转向陆封寒。    越是相处,愈加发现,面前这个人就像一处宝藏,他想要不断发掘,任何一点细节都在引动他的好奇心,任意一处新发现,都令他满足和愉悦,充满难以言述的乐趣。    陆封寒直视正前:“不要这么看着我。”    祈言:“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被陆封寒压在了座椅上,对方肌肉紧实的手臂就撑在耳侧,体温灼热。    祈言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轻易不敢动作。    舷窗外是漆黑的宇宙帷幕,在这样的环境下,仿佛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陆封寒喉口干涸,贴近祈言的耳侧,与本能抗争失败般,哑声妥协:“因为我会克制不住地想亲你。”    祈言无法控制地颤了颤,呼吸略促。    他耳里听着陆封寒的话,目光凝在对方颈侧,因为动作,那里显出了清晰的肌肉线条,衬着制式衬衣竖起的领口,莫名多了种引/诱。    鬼使神差地,祈言凑近,咬下去后,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用湿了雨水的落叶堆成的心~晚安呀!    ---    感谢在2020-10-21 03:01:34~2020-10-22 03:49: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桃小春、草木有本心 1个;    第八十章    祈言听见陆封寒的呼吸声一重。    他倏然回神,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担心可能把陆封寒咬疼,就想松开牙齿往后退。    怎知陆封寒撑在他耳旁的手一松, 插进脖子与椅背之间的空隙, 扶着他的后脑, 不让他动。    理解了陆封寒动作的暗示,祈言垂着眼睫, 又用牙齿磨了磨陆封寒颈侧的肌肉, 再用舌尖碰了两下。    他随即察觉, 陆封寒整个人都变得紧绷。    “咬着还满意吗?”    听见沙哑的声线,祈言慢了几秒才回答:“……很满意。”    陆封寒贴在他耳侧, 嗓音低缓:“那是不是轮到我了?”    祈言觉得很公平, 于是应允:“是。”    他话音刚落, 就感觉陆封寒模仿他的动作,同样贴上了他的颈侧。    就在他开始想陆封寒会不会咬他时, 一种到让他指尖都开始颤栗的酥/痒从皮下所有神经末梢浮了起来!    这一刻他才知道, 原来他侧颈竟然这么敏/感!    明明只是亲吻而已。    连脊骨都开始发软,祈言下意识地想避开触碰,却被对方不容拒绝地压制在座椅里。    两秒, 祈言就没了力气,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水光。    他松松攥着陆封寒的衣服:“将军——”    侦察舰静静漂浮在太空中,停止行驶后,运行带来的噪音也随之消失, 衣料摩擦的细微动静开始变得格外清晰。    急促的呼吸间,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的祈言再次哑声喊道:“将……军……”    陆封寒“嗯”了一声。    声音在空气中产生的波纹让祈言耳蜗刺麻。    祈言侧颈冷白色的皮肤已经被亲吮得发红发烫, 陆封寒粗粝的大拇指轻轻捻磨,激起祈言又一阵战栗。    眼里的水色也更重了。    领口凌乱, 露出锁骨的凹痕,陆封寒调动所有理智,极度克制地在祈言平时冷淡抿着的薄唇上吻了吻,压住了翻腾的雄性荷尔蒙。    等陆封寒再看向祈言的侧颈时,才发现自己虽然控制着力道,但祈言皮肤白,又娇气,看起来还是像把人欺负狠了。    祈言拉了拉领口:“不疼,只是痒。”他自己碰了一下,轻“嘶”一声。    陆封寒握了他的手腕:“别碰,”说着,找到舰上的愈合凝胶,挤了一点在指尖,抹上祈言的皮肤。    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