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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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宴提出送林雾一路回去,她拒绝了。 “没事的文宴哥,我刚好在附近有事,而且我家很近,不必麻烦了。” 叶文宴看她坚持,没再挽留,嘱咐了她几句:“那行,不要去人少的地方,遇到危险一定要打我电话,回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好。” 林雾送别兄妹俩后,呼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抬脚就往家的反方向走。 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刚出来的邓禹钟,他诧异:“林雾同学,你还没走吗?” 林雾回:“嗯,我刚看着尤禾被她哥哥送回去,你呢?怎么也还在这?” 邓禹钟挠了挠头:“我刚刚遇到了熟人,就聊了一两句。” 他瞧了瞧林雾身上因为酒意散发出来的媚色,黑夜里她的皮肤却白的发光,身材真的很有想犯罪的冲动,他低着头不敢再看,声音发紧:“林雾同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送送你吧,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林雾靠近他,勾出一抹浅笑:“那就…谢谢你啦。” 感受到女孩的靠近,她吐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果酒香,拂过他的耳廓,烫得他耳尖瞬间泛红,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 简直犯规啊!犯规! “林雾!”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瞬间打破了周遭的暧昧。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林雾身体猛的一僵,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连呼吸都下意识顿了半拍,是林卓骋。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邓禹钟发现了林雾的不对劲,担心道:“林雾同学,你没…” 他话还未说完,一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过来。 林卓骋伸手将林雾牢牢拉进自己怀里,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眼神冷得像冰,扫向邓禹钟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压迫感,连语气都沉得吓人:“我女儿,就不劳烦同学你关心了。” 邓禹钟被林卓骋身上骤然散发出的压迫感吓得瞬间噤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五官俊朗凌厉,周身透着成熟沉稳的气场,完全看不出竟是林雾同学的爸爸。 但他觉得,太他妈吓人了吧,救救小心脏! 林雾想推开林卓骋,可男人的手臂像铁箍似的纹丝不动,反而在她腰上收得更紧。 最后,林卓骋竟当着邓禹钟的面,抬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声音压得很低:“别闹。” 林雾瞬间僵住,想起旁边还有邓禹钟,耳尖轰地烧了起来,都要羞哭了。 邓禹钟现在毫不夸张的说,他的下巴都快惊得掉在地上了。 他张着嘴,看着男人那带着亲昵又带着掌控的姿态,和他印象里独来独往的林雾,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冲击的反差,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邓禹钟也尴尬,只觉得空气都快凝固了,哪里还敢多待:“原来是叔叔,那…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哈林雾同学,再见!” 他几乎是逃走的,生怕林卓骋把他给揍了。 现在就剩下父女俩了,林雾实在没想到林卓骋的突然出现,下一秒就听见男人开口。 “雾雾,告诉爸爸,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你和他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质问,搞得好像是她是犯人一样,林雾故意气他:“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喜欢他?”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勾住了她的一缕发丝把玩,漫不经心的,但林雾听出了其中的冷意。 她顺着往下说:“喜欢。” 空气静了下来。 男人的把玩头发的手没停,也没松开她,无声的黑暗中像极了暴风雨般前的宁静。 就在林雾快在这氛围窒息间,她听见男人嗤笑了声,随后大手松开了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可以啊,雾雾喜欢,爸爸全力支持。” 林雾诧异,—刚才还步步紧逼的林卓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锋骤然一转,那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淬着让人脊背发凉的狠厉:“只不过…那位同学能不能活着走到最后,爸爸就说不准了。” 这句话像冰锥似的扎进耳朵里,林雾脸上的惊讶瞬间僵住。 她猛地抬头,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只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 后知后觉地发现,林卓骋眼底根本没有半分“支持”的笑意,只有藏得极深的占有欲,让她后背莫名窜起一阵凉意。 “你想要做什么?”她声音发颤。 林雾在害怕,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斗不过林卓骋,这个男人藏在温柔里的掌控欲,比歇斯底里的董芸更恐怖,也更让人心慌。 她还僵在原地,男人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攥住她微凉的手,径直往不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走。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雾雾,先回家。” 林雾心里虽害怕,但也不想当作没有反抗能力的玩偶。 她猛地往后挣了一下,想抽回被握住的手,声音里带着点倔强的哑意:“我不想和你回去。” 哪怕知道可能斗不过,她也不想轻易低头。 前面的林卓骋突然停住脚步,攥着林雾手腕的力道丝毫未减。 她没来得及收力,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撞进他坚实的后背,只能被迫跟着顿在原地。 “行,满足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话音刚落,林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猛地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上他带着冷意的西装面料,下一秒便被稳稳放进了副驾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在男人绕过车头的间隙,林雾发现自己脚下有一个刚用完的避孕套,套上还沾着残留的精液。 她死死盯着那套,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闷得发疼。 眼眶不受控制地泛了红,晶莹的泪花在眼底打转,她却偏要死死憋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原来她真的只是男人泄欲的玩偶,在此之前她还心存幻想,男人对她是有些感情的,哪怕是父女情。 可看见那赃物,林雾的心猛地一沉,她早该明白的,林卓骋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冰凉的触感让她愣了愣。 她抬手抹了把脸,指尖沾着湿意,明明告诉自己不该哭,不该为这种事在意,可情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怎么也收不住。 她讨厌自己的情绪被林卓骋控制。 林雾感觉自己就像只摇尾乞怜、寻求关爱的狗,身边的人不过是想从她身上捞取些什么,从未有人真正为她停留、给她留下点什么,只留下满心被挖空的痕迹,疼得发慌。 驾驶座上的林卓骋,清晰听见女儿传来的、压抑又细碎的哭泣声。 他捏着方向盘的指节瞬间泛白,手背青筋狠狠凸起,眼底翻涌着狠厉的情绪,脚下毫不犹豫地往下踩,油门被踩到底,黑色劳斯莱斯像离弦的箭,在夜色里疯狂加速。 风从车窗缝隙灌进来,带着刺耳的呼啸,却盖不住他胸腔里翻腾的烦躁与失控。 就那么讨厌他?就那么喜欢那小子? ps:本兔好喜欢写这种酸涩中带着禁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