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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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柔周身蕴含的压迫力,令陈世冉不敢抬眼与她对视。 而在沈元柔开口后,这股恐怖的力量更甚,她的气焰也矮了一大截。 陈世冉被知州提出的诱惑蒙蔽了双眼,以至于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权势滔天的、她所招惹不起的太师。 一瞬间,她甚至萌生出了退意。 “我与裴公子,还有婚约,”她带了几分试探,“我是真心喜欢裴公子,不介意这档子事,大人,毕竟是母父之命,您看……” 沈元柔掀睫,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在陈世冉被那一眼扫得汗毛倒立时,听月痕道:“太师府上的裴公子,是河东裴氏一脉的孤子,陈小姐你,说的是哪位?” “什么?”陈世冉不可置信地看向月痕,“徐州裴氏裴寂,何曾成了主支的公子了?” “陈小姐连这些都不曾了解,便来求见我们主子?”月痕睨着她,“捉弄当朝太师,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不敢不敢!”陈世冉不知生了什么变故,慌道,“我那未婚夫,的确是叫裴寂,小的哪有胆子愚弄大人。” 月痕冷道:“你找错人了。” “可……可是我打听过,”陈世冉乱了阵脚,“怎么会,裴寂他,的确是去了太师府。” “我的消息怎会出错,裴寂的确是在太师府……”陈世冉喃喃自语。 沈元柔微微蹙眉:“不曾打探清楚,便来污太师府公子的名?” 陈世冉彻底惊出一身冷汗。 她胆战心惊,只道吾命休矣。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令人窒息的感觉也散去一些,陈世冉缓缓睁开了双眼。 “主子仁慈,若再叫我听闻你胡乱攀扯,仔细你的皮。” 月痕低声警告,随即离去。 马车上,沈元柔阖着眸子:“原谦那老狐狸居然不肯告诉她。” 她已然猜到了原谦的目的。 原谦与徐州裴氏无冤无仇,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不过看中了裴寂的皮囊。 而恰巧她不松口,便想着叫人来恶心她一顿。 如此一来,便能将仗势欺人、棒打鸳鸯的帽子冠在她的头上。 可又不痛不痒,没有实质性伤害。 今日的戏没有沈元柔想象中好看,浪费了她的时间。 月痕:“原大人她也……” 这样看似不痛不痒,却又能给人添堵。 方才她的人已然注意到,这陈世冉收买了一批人。 倘若方才沈元柔是直接拒绝,她收买的那些人则会出来闹事,如此一来,则闹得满城风雨,也对裴寂的名声不利。 “看来是刑部太闲了。”沈元柔平静地敲了敲桌案。 月痕当即道:“主子放心。” 本来这些时日修订律法便叫人头疼,原谦竟还能分出精力恶心人,看来刑部这些天是不能好过了。 彼时,裴寂不卑不亢地挺直脊背,任温思凉打量。 “裴寂,你不要以为你是老师的义子便能如何,”温思凉眯了眯眼眸,告诫道,“本殿的玉佩呢,你可找回来了?” “没有。”他抿了抿唇道。 温思凉冷斥:“玉佩不曾找回来,你也没有留在这里的资格。” “殿下,这不是伴读该做的,”裴寂反驳道,“至于我的资格,听闻殿下的伴读,陛下都曾过目。” 温思凉猛然拍向桌案,震得玉器泠泠作响:“你敢顶嘴?” 裴寂还是那副温顺模样:“这是事实,殿下。” 他看上去总是温和,甚至可欺,可真当人欲对他上下其手时,却发现,少年柔软细腻的皮肤下,全是掩藏得极好的利刺。 温思凉看着他,脑海中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绵里藏针。 啊,尤其是那双眼睛,他最讨厌裴寂那双眼睛了,好似不论他如何恐吓,威胁,他都不会害怕。 “公尚仪,把他给我捆起来打!” 温思凉气得发抖。 “殿下,万万不可啊。”公尚仪十分为难。 这可是太师的义子,若是真动手了,谁都别想好过。 长皇子倒是不打紧,毕竟陛下拿他当眼珠子疼,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他们这些下人是哪边都不能得罪的。 裴寂也早就看明白了他的心思。 兴许是源于男子对男子之间的敏锐,裴寂看得出,温思凉对沈元柔的喜欢,此刻更因为他这义子的出现,温思凉对他抱有敌意。 可裴寂不明白他如何这么想,那是他的义母啊,他如何能和义母有些什么,即便有这层身份,也值得来针对他吗? 裴寂是断然不会认为,自己将来会对沈元柔产生这样可怕的情绪的。 义母待他好,他爱重义母,她们之间也仅限于此了。 正因如此,裴寂更要早些嫁出去,他不想再打搅义母。 所以在长皇子针对他的时候,裴寂更多的是觉得荒谬,不解。 他不能否认,沈元柔对男子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如今他所知道的,温思凉,尚风朗都心悦她。 但裴寂不会,沈元柔是他的义母。 温思凉咬着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你的想法真可怕。”裴寂蹙了蹙眉头,迎上他愤愤的眸子。 “什么?”温思凉仍敌视地看着他。 裴寂一时间有些语塞。 lt;a href= title=女尊文target=_blankgt;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