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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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渐道:“无事,你就去看他的双手,要是没问题,他不来就算了,要是红肿热痛,他再如何,也不用和他废话,直接让人绑来。” 他脸色沉了许多:“绑到大理寺狱中,让他们‘父子俩’好好说会儿心里话。” 姜浮心道,这会儿可真是来对了,居然还能赶得上这么一出大戏。只希望姜渐不要出尔反尔,又不让她进大理寺牢狱。 宋燕时看他们一眼,心里也有了计较,估计姜渐早就下了套,信不过她,所以连她也一并瞒着。 不过套儿都下完了,该进去的人也进去了,这人还瞒她干什么?故作高深,真是无语。 比起姜渐又臭又硬的个性,姜浮要好得多,她准备跟小妹妹搭个话,“阿浮,你认识商将军吗?” 谢闻偷偷支起来耳朵,他记事地早,以前姜渐刚入东宫读书的时候,也老是提起商明鹤这个人,怎么,姜浮也认识他吗? 他到底没有听到后续,姜渐像是护崽的母鸡一样跑过来,隔在她们俩中间。 姜浮无奈,姜渐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劲跟她说,宋家不是好人,商明鹤不是好人,这个也不是好人,那个也不是好人,全天下只有他的殿下是好人了。 她看了一眼谢闻,发现他虽然并未说什么,余光却止不住的往这边扫。 姜渐语言攻击力极强,宋燕时也不甘示弱,说话绵里藏针,阴阳怪气指桑骂槐随手拈来。 两人唇为枪,舌为剑,吵了一会儿,霍尧终于带着钟法来了,拯救姜浮的耳朵于水火之中。 谢闻仿佛是个木头人,如此嘈杂也能面不改色。姜浮有点埋怨:“殿下也不管管阿兄。” 她说话既娇且嗔,谢闻一时语塞,低眸,只能看到她侧脸,洁白无瑕,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也是他心里的月亮。 她好不容易主动开口,谢闻很想回答,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姜渐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也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且,而且,姜渐可是她的兄长,他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钟法和柴原是同科进士,他出身比柴原要好,虽然不是陈国六姓,但也是江南数一数二的世族了。 说是抱病,但看起来精神抖擞,并无萎靡之态。 钟法号称书画双绝,极受推崇,他今天未穿官袍,锦衣素净,剪裁得体,把他整个人衬得像老松一般,风骨铮铮。 大理寺偏厅中,他先是看了一眼霍尧这个莽夫,不屑地甩了甩衣袖,然后才向谢闻道,“不知殿下叫臣来此为何?臣年迈体弱,大理寺刑罚之地,寒气逼人,臣这副身子骨,实在折腾不起啊。” 他语句客气,眉宇并不见忐忑不安之色,脸上有薄怒,十足个被冤屈之人。 霍尧根本不理他这副作态,直接把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捉出来,强送给众人看,“重明说得没错,钟尚书的手上确实起了好多红疙瘩。” 姜渐笑道:“钟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呗?” 钟法冷笑道:“我乃朝廷重臣,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殿下,臣做官将近四十年,兢兢业业,不敢出丝毫差错。请殿下明示,臣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要劳烦殿下使人把我从家中捉拿?只怕明天,玉京城中就传遍了。臣还有何颜面,再见世人?” 他站得笔直,大有谢闻不给他个说法,明天就去陛下面前告状的意思。 姜渐道:“你还倒打一耙?请问大人你,这手上是怎么回事?” 钟法道:“竖子,我敬你是殿下的伴读,所以多加忍让,不要得寸进尺!” 姜渐走到他面前,钟法年老,虽不驼背,但个子矮了不少,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睛却还是明亮的。 谢闻道:“父亲命我彻查大理寺卿柴原遇刺一案,钟尚书既然牵连其中,还是快招了吧。” 钟法道:“臣并无罪过,无甚可招,殿下若执意如此,臣只能以死明志。” 他说完,就要往柱子那边跑,但霍尧身强体壮,拎住他像拎个小猫小狗一样轻松。 宋燕时假意劝道:“钟尚书何苦如此。”她心里想得却是,快快死吧,好给她让个位置。 不止是钟法,还有柴原,这些老不死的。她虽资历尚浅,但精力旺盛,不像这些人,干啥啥不行,扯皮最在行。 她都快烦死这些人了,做实事不行,说些场面话最在行。嘴上说得比好像花儿,其实多一步路也不肯走。 既然年纪大了,还不如把位子让给她,养老享福去,不好吗? 第23章 自作孽 不止是钟法柴原,还有其余那些老头子,比她官大的,多死几个。 她资历浅,但死得多了,空出来的位置多了,她的机会也大了。 宋少卿一生有三愿望,升官发财死老爹。 上司死了,能升官。 最好她那个爹也一起死天天只知道吃喝嫖赌娶小老婆,她又碍于孝道,但就她的这点儿俸禄,怎么能填她那个无底洞。 一想起来这老东西还动过把自己也送进宫给老头当小妾的心思,宋燕时的盼望他快快死的心思更强烈了。 幸好宋贵妃没看上她,觉得她不够俊俏,她豁出去,才得了这个举荐入仕的机会。 如若苍天有眼,让这些该死的人早早死吧,还有御史那帮老头,最好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