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噬骨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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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尝尝这个,”池朔音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体贴地放入女人盘中,声音温软,“听说对皮肤很好……” 他话音未落,另一双筷子几乎同时落下。 “小妈,这是您爱吃的芦笋。”慕月言的声音平稳,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翠绿的蔬菜轻轻放在鱼肉旁边。 他目光扫过池朔音,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男孩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无害。 “哥哥也多吃点,”他转向慕月言,眼神纯净,语气恳切,“您上班辛苦了。” 慕月言盯着碗里的肉,面上却波澜不惊:“弟弟费心了。” 玖染菲看着眼前“兄友弟恭”的画面,眼中满是欣慰,柔声道:“好了好了,你们自己也吃,别光顾着我。” 女人对两人的“孝心”照单全收。 “父亲今早还问起,说小妈上次答应陪他去参加林家的晚宴,正好是下周五。” 慕月言轻轻放下茶壶,瓷底与桌面接触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那天我会提前安排好车。” 池朔音执筷的手指微微一顿,“周五晚上吗?真不巧……我们那天晚上要开家长会呢。” 男孩抬眼看向母亲,“这种重要的时刻,还是希望妈妈能在场……” “家长会确实是大事。”慕月言轻轻晃动着杯中清水,目光掠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唇角维持着得体的弧度。 “不过林家晚宴关系到父亲下个季度的合作,小妈之前已经答应父亲了。家长会的内容,我可以亲自去和老师沟通。” 玖染菲看着他们,欣慰地笑了:“哥哥真是越来越有担当了。” “不过家长会妈妈肯定要去。林家的晚宴……我晚些和你父亲解释一下。” 餐厅角落,角落里,佣人们垂首侍立。 只见大少爷放在膝上的左手无声收拢,二少爷低头喝汤时长睫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 空气中弥漫的无声硝烟,比菜肴的热气更令人窒息。 一位资历最老的佣人暗暗叹了口气,这表面平静的庄园,怕是再也难有真正的安宁了。 …… 饭后,女人从衣柜里拿出之前就让管家准备好的给儿子的柔软睡衣。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轻叩门板,“小朔,睡衣放在门口的架子上了。” “知道了,妈妈。” 隔着水声,男孩的声音带着水汽般的温软。 玖染菲上了床,倚在床头看着看文件。 平板电脑泛着微光,屏幕上是特助刚发来的股权架构调整方案,关于慕家养子池朔音的继承权条款被重点标注。 慕家的养子池朔音,哦,不,现在也不能叫养子了,毕竟已经上了慕家的户口。 池朔音现在已是慕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 算上慕浦的亲生儿子慕月言,慕家总共只有两个儿子能够继承家业。 女人的思绪在密密麻麻的条款中游走,视线始终专注地停留在文件内容上,指尖不时在屏幕上滑动。 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浴室里雾气氤氲。池朔音站在镜前,发梢的水珠滚落,沿着脖颈一路滑下。 镜中的身体仍带着男孩特有的清瘦,但已不再是刚来时的单薄。肌肤渐渐有了健康的润泽,腹部也覆上一层薄而韧的轮廓。他伸手轻按在小腹上,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镜面映出的那双眼睛,却无声地沉了下去。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在房门口的画面——墨蓝色头发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是慕月言,慕式集团备受宠爱的少爷,从小便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 而且,他在母亲身边已经待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里,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早已深深烙印在彼此的生命里,成为无法磨灭的印记。 “池朔音。”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别妄想独占小妈。我和她之间的十年,你拿什么来比?我们的感情和默契,不是你一个后来者能轻易打破的。” 那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池朔音的心里。 凭什么? 就因为这十年?就因为他姓慕? 不。 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水珠从额前滴下,落在睫毛上,轻轻一颤。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定。 男孩抬手抹开镜上的水雾,转身,推门而出。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走向那个亮着暖光的卧室。 …… 池朔音一出来就见到床上的母亲正一心一意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个眼神都没扫过来。 男孩眼神暗了暗,捞起门边的衣服打开看了看,是一件及膝的睡袍,只有腰间两根绳子可以固定。 慢吞吞穿着衣服,池朔音边走边穿,拖鞋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过,来到床边时,正好堪堪系住了绳子。 只是那睡袍的领子实在宽大了些,隐隐露出了男孩白皙的锁骨。 玖染菲眼睛终于离开平板,平静的眸子转向床边的儿子,“洗好了?” 目光瞥见男孩还滴着水珠的头发,眉头微蹙。 “洗好啦。” 池朔音轻快的说了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展开双臂就想往母亲身上扑去,却被玖染菲迅速拉住了后衣领。 还不死心的挣扎了一下,差点勒住了喉咙。 一双浅色眸子染了水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玖染菲眯了眯眼,对池朔音的卖萌选择无视,嫣红的唇瓣微启:“把头发吹了。” 身体本来就弱,感冒了怎么办? 池朔音嘟着嘴,湿气满满的眸子不见之前的活气,微微耷拉着,语气带着几分沮丧:“我不怎么用那个东西,妈妈帮我嘛……” 女人眼神微挑,看着眼前丝毫不心虚的男孩,突然勾了勾嘴角。 “把吹风机拿过来,再拿个毛巾。” 说着,手中松开了男孩的衣领。 池朔音达到了目的,弯着眼眸屁颠屁颠的去拿了。 男孩的头发还在滴水,玖染菲接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 随后,她拿起吹风机,调整着风力和温度,开始为他吹干头发。 当玖染菲终于吹完头发,放下吹风机时,池朔音缓缓靠近,唇轻轻贴上母亲的额头。 那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禁轻颤了一下,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带着一丝急切又小心翼翼,最终覆上了她的红唇。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如同羽毛拂过,带着试探与温柔。随后,女人按住男孩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唇齿,舌尖缠绵在一起。 池朔音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母亲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回应着她的吻。 女人一只手轻轻托他下巴,将他拉近自己,一只手则攥住对方手腕。 池朔音在这充满侵略性又温柔的吻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他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炽热的温度点燃。 像是害怕这份亲密会转瞬即逝。更加主动地回应着母亲的吻,舌尖在对方口中肆意游走,仿佛要被她如蜜般的温柔吞噬殆尽。 “妈妈……” 池朔音在吻的间隙,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那声音带着浓浓的依赖,软软的,棉花糖一般,直直地钻进人心里。 他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像是被春风吹过的桃花,带着几分娇羞与诱惑。 轻轻蹭着母亲的脸颊,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 “妈妈……你多疼疼我好不好嘛?我只要你的疼爱,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说着,又在女人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狗,在讨要主人的宠爱。 “我知道我比不上哥哥在你身边待得久,可是我对你的心意,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少呀。妈妈,你就多看看我,多给我一点爱……好不好?” 池朔音微微颤抖着,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带着哭腔又带着几分撒娇地往下拽,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妈妈,疼疼我……” 那带着祈求的眼神,明亮而又带着一丝脆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玖染菲闻言,原本攥着池朔音手腕的手微微一松,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下。 手指顺着池朔音的引导缓缓移动,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双腿间那团炽热的隆起。 那处的布料早已被前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他紧绷的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而亢奋的轮廓。 当她终于握住那兴奋到肿胀的分身时,掌心的触感滚烫而坚挺,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虬结的血管在勃勃跳动。 在女人的注视下,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硬得发疼,顶端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将深色的布料洇染出更深的水痕。 仅仅是隔着内裤的短暂触碰,就让他腰肢猛地一弹,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微微俯下身,凑近池朔音,“乖孩子,妈妈会疼你的……” 指尖挑开湿透的边缘,探入其中,直接贴合上那灼热的皮肤。 那根器物在她掌中显得愈发硕大、滚烫,黏滑的爱液不断从顶端的小孔泌出,浸湿了她的指缝。 玖染菲收拢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着饱满的顶端,用拇指揩拭不断渗出的透明汁液,继而将那滑腻在整个柱身上抹开,让每一次上下捋动都带着咕啾的水声。 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能明显感受到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颤抖。 稍稍拨弄了片刻,指尖绕着敏感的顶端打转,按压着那个不断开合、吐出更多蜜液的小孔,就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黏腻水声。 “小朔,我的宝贝……” 女人低语着,吻渐渐移到了他的耳畔,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 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几分,掌心紧密地包裹着那根硬物,从根部直撸到顶端,再重重地碾磨过那个最为敏感的铃口。 “唔……唔呜、妈妈……” 池朔音浑身一颤,咬紧了嘴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妈妈,呃啊、我爱你……” 男孩深陷在情欲里,喘得愈发急切,嗯嗯唔唔叫个不停。 下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只手,每一次深入的套弄都让他脚趾蜷缩,腰肢酥软。 夹着的腿也分开来,欲拒还迎地勾在母亲腰上,将自己最脆弱、最亢奋的部位更彻底地送入她手中。 玖染菲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腿间动作的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黏稠的液体不仅浸透了他的内裤,也弄湿了她的整个手掌,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池朔音抓住母亲将要离开的手腕,声音带着未散的情动:“还想要……一次。”他的指尖微微发烫,在昏黄灯光下,那双眼睛里浮着薄薄水光。 玖染菲停下动作,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空气中弥漫着未散尽的暧昧,她用指腹擦过他发烫的耳垂:“就一次。” 男孩喉结急促滚动,像是获赐甘露的朝圣者。掌心顺着她小臂蜿蜒而下,在腰际徘徊出绸缎摩擦的窸窣,寂静中将每寸战栗都放大成轰鸣。 当双唇相触时,玖染菲清晰感知到他胸腔里失控的擂动,震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指尖轻划过他的锁骨,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腹肌。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交织的呼吸声,还有若有若无她洗发水的味道,现在却沾染在了他的枕间。 “妈妈.....我想要……“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刚要动作,就被她轻轻按住。 “别动。”玖染菲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动作从容不迫,像是在拆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 昏暗的灯光在女人背上投下起伏的阴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池朔音注视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光影,感受着母亲每一次触碰都在皮肤上点燃细小的火花。当她的长发扫过他的胸膛时,他忍不住仰起脖颈。 “妈妈......”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