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h)
看到湛津的病历,聆泠没有害怕。 就是那天他决定让她成为新的“喵喵”,也是在那天,坐过两次的豪车上,湛津吻了她。 从回忆里跳出,聆泠看着手上的纸张,随着越来越近的日期显示着他情况越来越好,直到一月前,还是医生叮嘱的“按时服药”。 聆泠没见过他吃药,家里所有抽屉都找不到,也从未见过他有异常情况——除了手抖。他右手好像有伤,激动时会无法抑制地颤抖,曾经欢爱时聆泠曾有意去看,肌肉紧实,青筋虬结,没有一点疤痕。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就是她看不懂的心理创伤。日期截止到八月七号,同她求婚那天,复查的情况刚刚好——稳定。 之前一直是“适当休息,转移注意力”,还有一堆专业术语以及医生的建议——多与宠物相处,试着放松心情。 聆泠认认真真阅读每一份病历,仔仔细细把每个字都认清,归纳好又放回原处后,刚到客厅,湛津恰好进门。 他还穿着上午那件外套,额发还是软软垂下,墨黑的眼眸在逆光处明亮,张开双臂,一言不发。 女孩如往常一样扑进怀中,轻盈软糯得像块棉花糖,男人下巴轻轻抵她肩上,低声问:“今天哭了?” 她早知道刘叔藏不住话,也已经想好了说法,将这一切归类于看了亲情电影后的情难自抑,靠在湛津怀中,第一次任性:“我明天不想去上班了。” “那就不上。” “明天不想,后天也不想,我要待在家里,好好睡几天觉。” 湛津轻轻敲了下她脑瓜,力道仿佛在挠痒,聆泠想抬头又被他紧紧箍住,温热呼吸环绕颈侧。 “我早说了你不要上班,又不是养不起。” 湛津将人以双腿缠腰的姿势抱在身上,面对面走到沙发,轻轻一丢就把人压在身下,小熊成了垫背,抬着女孩软软的腰。 他埋在脖颈深吸气,姿态像是猫奴在轻拱自己的猫。聆泠虚虚抚着他后脑勺,嗓音轻轻:“你也不要去上班了,陪我几天吧。” “下午就可以了,陪我过完这个周末就好。” 她声音太轻,飘渺得仿佛能散掉,湛津刚有动作,聆泠又把他压下。 两人就这样腻歪地缠在沙发上,聆泠也跟着嗅他脖颈香水的味道,之前那么嫌弃的甜香此刻却变得无比眷恋,丝丝缕缕沁入肺腑,很难叫人遗忘。 聆泠想到绵绵春雨的那个晚上,湛津借了把伞给她,而后他们就这样被命运捆绑,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缠绵了好几个晚上。 她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在得知只是包养时那么受伤,没见过世面的女孩确实很容易被外人随意给的好处感动到,父母没教过的东西,她先在走出那座小城后学到。 聆泠发自内心地拥抱,无人知晓处,泪滴落墨绿色外套。 “再带我去看一次房子吧,它应该修得很快了。” — 海边,夜风咸凉。湛津将车子停在风景最美却又能看到别墅的地方,远离喧嚣,只同聆泠互相依靠。 夜晚不会施工,这里也鲜有人至,他们并肩靠着坐在沙滩上,等波光粼粼的海面吞噬月光。 闪烁着越来越近,却又触摸不到。 聆泠在云层偷袭月亮时吻他,揽着脖颈,长发拂到面上。 湛津只一瞬迟钝便托着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唇瓣在月色下痴缠,零星泛着水光。 她今晚比以往都主动,手伸到衣摆处,顺势往上滑。 火几乎是顷刻窜到腹下。 湛津按住,嗓音沙哑:“回车上。” 他们在后排舌吻,衣服乱七八糟。 挂到椅子上的是女人的裙子还是男人的西装,已经看不清,统统隐没在黑暗下。 湛津埋下去舔她,细腿高高翘在椅背上,隐秘月光有银丝在闪,是女人的淫液,湿透了挂在脚腕的内裤裆。 性器越发粗壮。 聆泠穿了情趣内衣勾引他。 薄纱似的裆部遮比不遮更诱惑,浸水后,更是连小逼开口的动作都能看到。 她羞红着脸脱衣服,上面比下面更劲爆。 几条链子横七竖八地缠在身上,把白嫩的奶儿绑得更翘。他接她来时不知道规矩的衬衫裙下是这副模样,没有凸点,因为创可贴在奶头上。 打了两个大大的“叉”,露出的乳晕肥大。 湛津虎口掐住绵绵乳肉,听女孩情难自禁的浪叫。 她抠着硬挺乳头,小逼一直在蹭裆下,男人坏心揉一把她就会湿着眼眶发骚,舌头很长,绕在多余玩弄的指上。 像小猫吮磨牙棒,年龄还小却学会发骚,撞一下身上的链子就会响,叮叮当当的,发情讯号。 于是男人直接把裆部撕裂埋下去舔她,那一声呻吟,羞红了月亮,牢牢藏在云层下。 黑暗只会让情欲更加发酵。 拉住裤沿使劲往下滑,破布掉到脚腕上,女人的脚搭在男人肩上。 湛津抬头,嘴唇晶亮。 聆泠咬着指尖,水雾缭绕:“主人……肏我……” 整个人平躺着栽到座位上,脚腕就握在男人掌中,只遮着乳头的两大团丰满被压得扁扁,大掌扇在逼上,粗哑嗓音滚烫:“叫谁?” “主人……主人……” 两指一并拧在乳头上:“叫主人做什么?” 创可贴的胶黏在扭动中撕拉,疼痛与快感并行的暴虐让红粒激起层层褶皱,乳尖上的奶孔在扩大,聆泠细着嗓音:“求主人肏……” 双手握着青筋暴起的劲腕:“求主人肏肏我……” 眼泪都因生理反应溢到绯红脸颊,迷离的眼艳红的唇,美得像一幅奇幻油画,交错珠链映衬着人如同深海女妖,刚因好奇上岸,却被伺机守候的男人绑在车上肏。 主动把阴唇分开,寻求温柔对待:“主人肏肏我吧……求你……小逼好痒……” 治愈“伤口”的创可贴被无情暴力撕扯下,女孩腰腹挺起脚尖也在发颤,另一边伤处也被他如法炮制摩擦,聆泠想要爱抚红艳奶头,黑暗中不轻的一巴掌。 扇在奶头上,打出下面一股水。聆泠的声音越来越弱,湛津含住,乳珠在唇齿间明亮。 “宝贝,我帮你揉。” 他用嘴肏她,舔了下面又忘不了乳房的味道,明明没有奶水还要用力挤压,乳根现着红痕,被珠串遮挡。 她一动身上就会响,有时是奶头有时是肚脐,那链条像他曾用来绑缚过的红绳,紧紧缠绕着,将所有重点都突出来刺激着男人施虐。 湛津起身想要平复,聆泠却勾着脖颈向下,润湿的眼眸媚意横生,脚踝一翘。 内裤被她勾下来放进男人西装外套,指尖粘连的银丝涂抹平直唇角,她轻轻探了半个指头按压,湛津的唇很软,一按就向下。 她并未像以往那样也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而是撬开唇瓣后静静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看人总像是爱意绵长,聆泠眼里藏着星星,唤他:“主人,不要走。” 握着他的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不懂技巧地把奶子打得乱晃,饶是如此她也娇娇地喘息,吐舌,嘴唇晶亮。 “打我……” 一句话让海水涨潮。 车身开始剧烈摇晃,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浪花翻滚卷到海滩上,聆泠趴着,内裤被卷着放到她小嘴里。 链子扯下来绑在嘴前,男人给她做了个淫靡口塞,肏一下屁股上就会多一巴掌,趴下去,奶子也会挨打。 女孩被撞到车门边,男人捞着她挨肏,明知道说不出话还要问她,是不是没用?小骚货趴都趴不好。 链子被撞松口腔得以片刻休息的女孩第一时间是撅起屁股挨肏,被插得嗯嗯啊啊还要喘息着道歉,断断续续说主人我错了我有用,小逼在这里,还可以随便插。 鸡巴更深地顶进甬道,榨出泄洪般的汁液,控制不了的吟哦响彻车厢,湛津掐过脸:“谁让你说话的?” “骚母猫会说话吗?会嗲着嗓子求肏吗?” 聆泠被掐得有点痛,内裤沾着唾液掉到地上。 “没用。”清脆响亮的一巴掌,臀已经不能看了,红痕密布,“东西都含不住,还有什么地方有用?” 那双圆眼越来越红,像天边初下的雨幕。 她绞得很紧,湛津忍不住闷哼,头低下去亲她脸颊,黏糊糊地,吻到唇上。 顶撞的频率慢了下来,他低哄:“怎么了宝贝,不是你要这样吗?” 他按着阴蒂碾揉,感受茎身一寸寸被挤压。 “又受不了了是吗?”他要抽身,“那先缓一下吧。” 可舌尖被吮着不让走,聆泠迷蒙着眼哀求,小猫舔水一样在唇瓣、下巴上轻蹭,夹得很紧:“不要走……” 他腰窝凹陷,囊袋收缩,汗珠滴在聆泠脸上,女孩喂他奶子:“再肏肏我……” 真是个骚货。 湛津用力顶撞。 逼都被肏红了还要撒娇,哪里来的骚母猫。 但他没说出口,怕聆泠又要掉泪。 衣服、内裤掉得乱七八糟,精液迸射,女孩尖叫:“啊啊……” 炽热滚烫,人快要化掉。 座椅上都是水,聆泠小声:“又吃奶油了……” 他忍不了,把人翻过来,射过后的鸡巴撸几下硬起来,塞进去又开始肏。 晃动一直没停过。 月光下翻腾着海浪,车里也有一片汪洋,只不过翻的是乳浪。 高潮了又喷水,淅沥沥浇在男人裤裆,她哭着缩紧甬道,湛津强势破开——“宝贝,再多喷点。” 把她当水库了,渴了就趴下去吸。 聆泠今晚格外的配合也格外开放,揉着奶子,叫湛津哥哥强奸她。 肏肏这只小猫吧,她快要死掉了。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流,哥哥的鸡巴很大吧,替妹妹堵住好不好。 啊啊,好烫,哥哥身上还藏了火棍吗,怎么这么烫。 坏哥哥,总是不回家,妈妈回来了我一定要告状,告你打我,还威胁人家。 又是一巴掌,乳波荡漾,男人贴紧耳边低语,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我妹妹,乱伦也要把你上了。 她因为这句话又潮喷了,男人轻嗤地笑,把人抱到身上。 奶子正面朝着他摇晃,乳珠红得像樱桃,奶孔几乎要被抠破了,男人一下下打她巴掌,有时坐不稳了趴到身上,还会轻浮地拍她脸颊。 “小浪货,让你骑马。” 她驯服不了这匹野马,只能无助地随着海浪颠簸,夜风呼到窗户上,她也奶子贴玻璃,颤抖着浪叫。 “啊啊……老公……不要射那里啊……” 樱桃摩擦着车窗滑下,她倒在男人腿侧:“呜呜……鸡巴怎么这么大……” 一整晚海边都翻滚着淫词浪语,最后一泡灌入女孩口腔,她咽着精哆嗦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主人……” 湛津抱住极乐后的她:“嗯。” “主人……” “怎么了?” 有泪光点点,却误以为是高潮时留下。 ”没事,你能不能亲亲我?” 唾液交换,唇齿相缠,呢喃间,聆泠轻声:“主人,再摸摸我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