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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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都只是何晔川自己的猜测,要想知道正确答案,还得想办法在沈南秋身上问出来。 见沈南秋放下手机,何晔川也随之放下。 “哦对了,上次去交大开会我还碰到了一个你的老同学。”何晔川语气轻松,一点也听不出试探的样子。 “他说和你是同校,还刚好是同级,你说巧不巧?” “哦?哪个同学?”沈南秋果真被勾起好奇心。 “我想想……”何晔川做思考状。 “好像是叫,骆清淮?”肯定的答案,但用了疑问的语气。 说完名字,他假装喝了口饮料,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沈南秋的面部表情,连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沈南秋的表情果然僵住,何晔川心忽然沉下一半。 但也只是一瞬,她马上又调整好表情,何晔川又燃起些希望。 她想了一秒应该怎么解释,但下一秒就得出结论: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语气如常,神色淡淡,“不止是同学,也是前任。” 困扰了何晔川一周的答案终于揭晓,但他此刻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 第40章 打脸 社交软件上,以“前任见面,什么姿态才最体面?”为标题的帖子忽然爆火,评论里众说纷纭。 有人说:见一面,给曾经的美好一段体面的告别。 有人说:不可能,让我再见那个渣男/渣女我必揍 ta 一顿。 有人说:伪命题,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死都死了还见什么面。 互联网时代,没有人逃得过大数据的推送。 一周前沈南秋看到这个帖子时,正跟曲思然一起坐在一个二层的小洋楼甜品店里观察楼下的行人,沈南秋对每个月的这种固定活动向来只捧个人场,她不理解曲思然这种行为,但表示尊重,也可以陪同。 “有什么不能见的?不能做情人也能做朋友,我都行啊。”曲思然这样评价。 她确实说到做到,身为画家,同时是知名策展人,她的所有前任都集中在艺术领域里,有同行也有模特,也没有什么狗血的故事,两个文青凑在一块,嗖地一下坠入爱河,也可以扑腾扑腾下一秒上岸。 “你呢?怎么想?骆老师要是回来,你见不见?”曲思然晃着笔,好整以暇地看她反应。 “见不见?”沈南秋重复了一遍帖子的问题,认真思考了半晌。 “除非哪天我疯了。”沈南秋平淡,喝了口杯里的咖啡看向曲思然 “或者他疯了。” 对于骆清淮,她仍然心有余悸。这种心有余悸不同于那些对曾经美好的结局仍觉怀念的回味感,而是一种: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启迪。 于她来说,骆清淮冷得像块冰,不是烈日炎炎的夏天能解暑的那种,而是寒冬腊月里有人忽然从你领口塞进一团雪的冷意。 沈南秋也以为高岭之花只要折到手里就是美满,接到块晶莹剔透的寒冰,用体温捂着,会发现冰的表面开始融化,甚至外壳都挂满了水珠,于是开始欢天喜地地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能看见被寒冰包裹着玫瑰的人。 结局显然不是,晶莹剔透的冰里包裹的不是玫瑰,是荆棘,费了力气终于捂热后只留下满手伤痕。 经年累月,伤口自动痊愈,但一想到这些记忆还是很不自在。 气势恢宏地说出“除非我疯了”时的沈南秋不知道,上天会平等地以均衡的力道,狠狠地打许许多多立下 flag 的人的脸。 不仅要打脸,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火锅店里遇见骆清淮的她,在对视的一秒里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许久不见,骆清淮的长相几乎没有变化,不像“参加同学聚会忽然发现曾经的暗恋男神变成猪”、或者“暧昧对象发福变发面馒头”等等人间惨剧,骆清淮还是当年那个骆清淮,至少从长相上来说,是这样的。 好在他们二人默契地都没有彼此打招呼,甚至在认出对方后没再多给一个眼神,好了,就应该这样,安安静静地当彼此回忆里的死人,沈南秋默默认同了评论里这样说的网友。 “速来。”临近下班的沈南秋忽然收到曲思然的消息,下面还留下个医院的地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沈南秋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你生病了?” 曲思然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住院了,来看看我。”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曲思然就挂断了电话,于是沈南秋火急火燎地打开导航一路奔着她给的地址开。 沈南秋终于赶到了曲思然所在病房,是个三人间,沈南秋屋内扫了一眼,窗边和门边的两个床位躺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年人,中间的床位用帘子挡住了视线。 “曲思然?”以防遇到认错人的乌龙,在掀开帘子前,沈南秋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在呢。” 沈南秋两只手掀开帘子,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曲思然时沈南秋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啊?怎么这么虚弱?没事吧?” “问题不大,急性阑尾炎,叫了救护车过来的,现在都没事了。”曲思然慢慢解释。 “怎么没人陪你?已经做过手术了?”沈南秋脸色焦急。 “我爸陪我过来的,我让他回家帮我取点这几天住院用的东西,晚上就能回来。” lt;a href= title=欢喜冤家target=_blankgt;欢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