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微h)
宽大的、柔软的床榻间,隐隐绰绰深陷着道纤柔的身影。 晦暗的光影映照光裸的背脊。两片肩胛骨高耸着,如蝶翼般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翕动。细密的齿印、吻痕,顺着脊骨蜿蜒至纤细的腰肢,被层迭的薄被堆积掩埋。 聂辉俯在床沿,幽暗的瞳仁舔舐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捉住一只腕子,指腹一寸寸摩挲着清瘦的腕骨: “桌上有早饭,睡醒记得吃。” 床榻的人被惊扰了睡眠,唰地把胳膊一抽,闭着眼睛气呼呼地翻过身去。 聂辉望着她张牙舞爪的纤薄背影,低低笑了声,垂着脑袋去勾她的舌。 唇齿交缠的水渍声掺杂着细碎的呜咽,回荡在昏暗寂静的卧房。 半晌,他仰起头,薄唇镀着层水痕,眼眸上扬着: “我出门了。” 床上的姑娘仍旧呼吸均匀,只眉心轻轻蹙起。 静谧的黑暗裹挟着她的灵魂,令她昏沉地埋在柔软的床榻间,安宁地沉睡。 朦胧间,她听见防盗门闭合的响动,锅铲碰撞声隔着门板微弱地传来。 一串脚步踏进卧房,停在床边,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 “早饭怎么没吃?” 覆着薄茧的指腹滑过面颊,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撩起窸窣痒意。 她迷糊地抬手挥了一把,掀着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 “午餐在桌上,记得吃。” 那道声音隔着薄被,模糊了几分: “好好吃饭,你太瘦了。” 她缩在被窝里,意识又陷入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整人忽然从被褥中被挖了出来。 陈冬迷迷糊糊掀开眼,瞧见聂辉拉着她的手腕,正往她身上套着条睡裙。 “干什么。” 她声音挟着浓厚的鼻音,沙哑地,似是有些不耐,手肘无力地推了聂辉一把。 “吃饭。”聂辉说着,把她抱在怀里就往客厅走。 外头的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明亮的灯光映射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芬芳的香气满溢在鼻端。 陈冬被放在座椅上,脑中还十分迷糊,只觉得身子好像叫卡车碾过几遍,腰酸腿疼,四肢绵软。 尤其是屁股,刚一搁在冷硬的座椅上,腿心间便火辣辣地泛起疼来。 她握着筷子勉强夹了几口,便摇摇晃晃地起身,一瘸一拐往沙发方向走。 手腕忽然被只大掌扯住。 聂辉立在她身边,眉头蹙着:“你的腿怎么了?” 陈冬瞪着眸子回过头,攥着拳就凶狠地向他砸去。 拳头落在他肩头也是软绵绵的。 聂辉挨了一下,反而低低笑了起来,眉眼间蕴着促狭的笑意,把陈冬按在沙发上就去亲她的嘴。 起初,陈冬还挣动两下,过了半刻也没了力气,眼瞳泛着迷蒙的水光,脑仁儿混沌地只回荡着唇齿交缠的黏腻声响。 裙摆忽然被掀了开来,外翻的唇肉暴露在光线下,红肿的穴眼翕动着,潺潺流出股水儿来。 她喜欢接吻。 聂辉早就发现。 只要堵住她柔软的唇瓣,勾缠着那条无力的小舌,她紧绷的腰肢顷刻便软塌下来,穴肉湿缠绵软地吮吸他的鸡巴。 “我帮你亲亲。” 他说着,跪在沙发前,脑袋就钻进裙摆下。濡湿的口腔裹住破了皮的蒂珠,轻柔地吸吮舔舐。 清瘦的足掌踏在他宽厚的脊背,细腻的腿肉蹭动着颈侧的蟒头纹身。 客厅回荡着低低的、如哭泣似的婉转呻吟。 灵巧的长舌钻进穴眼,翻搅出团团淫液吞进腹中。 搭在脖颈的腿肉愈发紧绷,死死绞住他的脖颈,拼命将他闷在湿淋淋的滚烫肉穴前。 聂辉裹住穴眼,狠狠一吸。 身下人立即尖叫着挺起腰身。半晌,痉挛着倒回沙发上,阖着眼皮疲惫地睡了过去。 聂辉伸着胳膊,从茶几下捞出个医药箱,取出瓶淡绿色的药膏。 指腹挑了坨药膏,缓缓送进穴眼中,一寸寸涂抹着濡湿的穴肉,又打着转将蒂珠与唇肉也厚厚糊了一层。 他扒着湿滑的肉唇,对穴眼轻轻吹了口气。 温热的呼吸被药膏的清凉裹挟,激得穴眼翕动着流出股淫液。 淡绿色药膏涂抹在肥厚的唇肉上,果冻似的泛着晶莹的光泽。外翻着,露出汩汩冒水的软烂穴口。 聂辉视线灼热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又将睡裙推高几寸,露出两团布满齿印吻痕的饱满乳肉。 他掏出裤裆里高竖的鸡巴,缓慢在奶头磨了磨,又用龟头去一下下顶弄奶肉。 白嫩的皮肉翻涌着肉浪,马眼翕动着渗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胡乱涂抹了整只乳房。 他按着陈冬无力的手掌,包裹住龟头,粗粝的、覆着厚茧的指腹磨过马眼,爽得他低吟一声,眼神涣散地挺动腰身,狠狠磨着陈冬的手心。 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奶肉,肉波乱撞。 没一会儿,马眼便翕动着喷出一股股白精。 他抽出张纸巾,细致地给陈冬擦了一遍,索性把睡裙又扒了下来,提着两只奶子用药膏仔仔细细涂了。 指尖传来的黏腻绵软触感,令半软的鸡巴搏动几下,又翘了起来。 他俯身把陈冬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坐回餐桌前去吻她的唇,舀了勺温热的粥送到她唇边。 沙哑的嗓音覆在耳边: “再吃两口。” 滚烫的鸡巴就贴在她腿心间,自上而下轻缓地磨动。 陈冬大脑已然被搅得一团浆糊,嘴唇包着勺子,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雪白的胸乳。 聂辉又凑着头,去吮她的奶尖,湿淋淋的淫水将整根鸡巴濡得发亮。 他就这般磨着,慢悠悠地。 一顿饭功夫,把陈冬磨得喷了满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