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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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年一脸“我看你挺有病”的样子看她,“所以你只是凭主观臆断,并没有证据。”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公孙无期道:“在女人的问题上,我这臆断比你那鼻子都靠……谱……” 聊的正上头,她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皮越来越沉,困意如潮水般忽的席卷上来。 公孙无期暗道一声不好,可能着了道了!玉簪虽是百邪不侵,却无法抵挡药物。 这酒店难道有猫腻?不应该啊……大尾巴狼不是都查过了…… 头昏昏沉沉的,就在她坚持不住要晕过去时,忽听“啪”的一声,右脸狠狠一撇,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袭来,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公孙无期清醒了不少,她睁了睁眼,还没表示什么,“啪”,左边又来了一下! 紧接着“啪”、“啪”、“啪”…… 公孙无期被扇的左右摇晃。 “停……尼玛……够了!” 手在空中猛地刹住,霍祈年盯着她看了看,道:“还是土方法管用。” 继脑门红了后,公孙无期的两侧脸颊也泛起了巴掌大的红晕,她撑着床坐起来,什么也没说,先从怀里掏出个小镜子照了照。 就像那种【醒来后发现自己毁容了我不能接受】的女人一样,公孙无期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沉默了好几秒才幽幽道:“……你、你之前也这么扇过委托人?” “怎么可能,我有醒神药。”霍祈年如实相告,“但是今天没带。” 公孙无期:“……” 我特么真是谢谢你! 方才霍祈年听她话说到一半,气息忽然弱了下去,于是连忙越过冰墙查看,这一瞧果然发现了异样。 霍祈年的第一反应便是——迷香。 可若真是迷香,她不会闻不到。如此便还有第二种可能——迷药。 水、饮料、吃过的饭菜都有嫌疑。 几个人行动都在一起,吃喝也都一样,而她自己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想到这,霍祈年忽然记起了刚才被迫吃下的那口绿叶菜。眼神一眯,她立马拿起桌上的长剑,大步冲出房间。 公孙无期见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这回真是“不要脸”了,外套一披就跟了上去。 此时已是深夜,楼道里没人,只亮着明晃晃的大灯。 夏从订的三间客房都是同侧相邻,霍祈年跟劫匪似的,拎着剑先趴在门上听。公孙无期站一边,探头探脑,神似帮凶。 妖的五感要比人强很多,霍祈年听着屋里好像没什么动静,隔了一会儿,她才勉强分辨出一道极轻的低吟。 “你想起来了吗……” 是乔叶的声音! 她是醒着的! 第4章 阴魂(四) 想起什么? 霍祈年顿觉古怪,乔叶到底想干嘛?难道真是她下的药?! 正疑惑的时候,腰间的灰木牌忽然闪烁起微弱的光芒。 霍祈年低头看去,神色一紧,“……心魔初现?” 灰木牌是专门用来识别“魔”的法器,驱魔专业的学生人手一个。它的外表很像古装剧里的令牌,只有手掌般大小,通常被别在腰间。 材料取自升云山上的一种神木,因其树干为灰色,故名灰木牌。牌面上刻有复杂的咒文,以特殊手法炼制后便能感应到魔气。 而这种闪烁的状态说明——附近有人正在被魔气侵染。 关于魔的起源说法众多,甚至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 当今普遍流传的版本是:魔原本只存在于极夜之地的雪域中。老祖宗们为了阻挡魔的入侵,特意在凛北边境修建了长城,由百里一族驻守。 直到五百年前,独孤氏突然发难,屠杀百里。长城无人镇守,魔便由此侵入大地。 在魔气尚未成型之前,肉眼根本无法看到,就连灰木牌也不能识别。 如同寄生兽一样,它会受到负面情绪的吸引,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人体中。 如果说执念是一颗种子,魔便是一种阴暗的催化手段,给予力量的同时也在不断影响人的判断。 随着心魔的成长,到了能左右思想的地步时,灰木牌才能感应到。这一临界点就叫做“心魔初现”。 若再不阻止,被侵染的人将会彻底失去理智,沦为魔的傀儡。 公孙无期也发现了灰木牌的异常,她和霍祈年就站在房门口,极有可能是里面的人沾上了魔! 奈何房门都上了锁,公孙无期只好掉头去找酒店服务员。谁知刚一转身,背后便传来了一道利剑破空的声音——霍祈年直接一剑斩断了门锁。 这动静有点大,乔叶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先护住了夏从。 待看清了来者是霍祈年,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疑惑。 屋内视线昏暗,并没有开灯,只点了几根蜡烛。 霍祈年快速扫了一圈,两个女生都在桌前,上面放着的正是那套玉瓷茶具,茶水已然见底。 夏从呆坐在椅子上,连眼睛都不带眨的,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在她们身后,时雨独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两秒钟的功夫,霍祈年已经掌握了个大概,她目光一转,最终定格在了乔叶身上。 此刻的她神情紧张,但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应该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灰木牌依旧是闪烁的状态,说明她的内心还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