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第163节
他们捂着脸,倒是也不计较,反而有点甜蜜。 真可爱。 睡觉都会打人。 “不过,小藻是不是睡得太久了?”薄寒看了眼时间。 下午两点半。 虞藻大约12点左右回房,他睡眠质量好、睡得快,也基本这个时间入睡。 他觉多,但通常是起得晚,午觉的话,一般不会超过一小时。 可现在虞藻已经睡了两个半小时。 这个午觉怎么这么久? 但趴在床头看,虞藻也没什么异常,面庞红彤彤、眼尾洇着泪水,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不像做噩梦。 更像……在梦里被欺负了? 几个人高马大、模样英俊,放外头都是男神级别的人物,如今个个跟偷窥狂一样,伏在床头看小男生睡觉。 完全没有一点形象。 有时候虞藻哆哆嗦嗦地摇着脑袋,双膝紧紧并拢,又吐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头,有些喘不过气的闷泣与哭腔。 和突然出现的抖动。 都有点像……高了。 这个念头刚出现在脑海,就被他们狠狠唾弃。 别太变态了。虞藻只是睡个觉,他们到底在yy什么? 清清纯纯的小男生,做的梦也是干干净净,怎么可能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倒是他们自己,经常会做一些和虞藻亲近的梦。 “行了,别在这里堵着了。” 床就这么点空间,齐煜明只是慢了一步,两边床沿被挤满,最佳观赏席被占据。 他只能在床尾摸摸虞藻的小脚。 他一边摸着虞藻的脚趾,一边故作矜持道,“说不定就是你们堵着,身上味道太重,空气不流通,小藻才睡不好。” “像你那样,跟恋足癖一样摸他脚,空气就流通了?” 司瀛仗着霍斯言的疯劲儿,成功占据第二好的位置。他不阴不阳道,“我看你那表情,要不是旁边没人,恐怕已经嗦上去了吧。” “好了,大家都冷静一下。”霍斯言说。 他们默不作声。 这里最不冷静的人是霍斯言吧?霍斯言怎么有脸说出让他们冷静的话。 最该进地窖冷静一下的人,是霍斯言。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出去吧。”霍斯言说,“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小藻就好。” 一个人? 所有人,包括霍斯言的亲外甥,用戒备又切齿的目光看来。 这个人,不会是霍斯言吧? 还真是霍斯言。 不过他们说好,每个人轮流十五分钟。 第一个人陪虞藻睡觉的人,是霍斯言。 霍斯言关上门,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给门上了锁。 回头看向熟睡的虞藻,满目缱绻温柔,如同望着他的新婚妻子。 霍斯言轻轻掀开被子、进入被窝,手臂缓慢地穿进虞藻的脖颈下方,让虞藻枕着他睡觉。 真好,现在他才是虞藻的枕头。 虞藻睡得很熟,面庞绯红,下巴尖和鼻尖染上许些粉意。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呼吸声有些错乱,偶尔带着几分抽泣与鼻音。 难道真做噩梦了? 霍斯言心疼地楼主虞藻,轻轻拍着虞藻的后背。 面颊贴着虞藻的面颊,轻轻碰了碰,离开。 霍斯言静静地看着虞藻睡觉。 虞藻生得漂亮,尽管在睡梦中,五官依然精致明艳。 长而卷翘的黑睫,小巧翘起的鼻尖,和不住抿起的、如果冻般通透的唇肉。 目光聚集在虞藻的唇上。 霍斯言喉结滚动,指腹悄然抚摸上去,描摹虞藻的唇形。 虞藻的唇形饱满丰润,唇角天生带着点上扬弧度,不过唇珠并不是很明显,弧度圆润小巧、衔接两侧,显得嘴唇格外柔和流畅。 手指从人中附近,摸到唇角,又在下唇处留恋,最终悄然地摸进唇缝。 可能是霍斯言有些着急,又或是摸得虞藻有些痒。 虞藻下意识舔了舔唇,可目前霍斯言的手在他唇上,这个举动更像在舔霍斯言的手指。 顺便把霍斯言的手指舔得很热。 湿红舌尖从唇齿间探出,饱满唇肉覆盖一层湿淋淋水光,跟缩不回去似的,一小截吐在外面。 散发热腾腾的白气,伴随甜腻诱人的软香。 霍斯言眸色转深。 大掌自下而上地钳住虞藻的小脸,手指在柔软面颊形成下陷。 “呜……” 梦中的虞藻眉尖抖动,鼻尖皱起,表情很是糟糕。他发出急促的颤音,黏糊糊地喊,“老公……” 霍斯言手指微动。 控制不住的妒火涌上心头。 梦中都是陈迟吗? 就这么喜欢陈迟吗? 想到虞藻的梦境中都是陈迟,霍斯言嫉妒得发疯。 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舌尖哆哆嗦嗦地从唇缝中吐出,往外淌着口水。 霍斯言低下头。 薄唇带着点冷冽气息,含了上去。 没开灯的卧室光线昏暗。 几乎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立于床头,沉默地望着这一切。 第71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四) 透过阳台窗户缝隙,部分风吹拂进来,窗帘飞扬,卧室内渗进许些光亮,照亮床沿的画面。 床头黑影绵绵流动,缓缓凝聚成型,露出一张苍白英俊的面庞。 他拥有一张与霍斯言极其相似的脸。 不过更显阴郁。神色阴冷、如恶鬼一般森寒,眉眼间萦绕许些病气。 如中世纪传说中的吸血鬼。 他近乎冷酷地看着床上的霍斯言,嘲弄地扯了扯唇角。 霍斯言居然还敢来这里。 之前,他听手下恶鬼说,霍斯言来过这里。 不过他当时在忙别的事,没空收拾霍斯言,更没空复仇。等他解决完手头上的事,霍斯言已经离开了。 这块地盘不属于他,又或者是,他瞧不上。 小区中央大楼的鬼魂多为老弱病残,并没有他需要的恶鬼,故而平日很少过来。 冤魂生前冤屈,死后靠吸食活人的运势增强能量。 森和小区的租客本就不多,只有一些穷乡僻壤来的打工族,因租金便宜,蜗居此地。 他犯不着和这些老弱病残抢。 但近日,他总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很好闻的味道。 却很淡。 仿佛一杯被掺了水的琼浆玉露,本该滋味甘甜浓郁,却因人为作用,而显得十分寡淡。 然而,仅仅是一点点的幽香,足够调动人的情绪。 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亢奋起来。 他对此并没有多少兴趣。 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究竟是什么,又或是什么人,会拥有如此可口的味道。 除此之外,别无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