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第150节
又迫切地证明什么一般,“他这么胆小的人都敢和我偷情,这还不能说明他爱我吗?” 齐煜明一脸幸福、自我陶醉,“他超爱的。” 封洋:“……” 这人没救了。 齐煜明不信鬼神,自然不会相信这种江湖骗子的话。 他回头看了一眼虞藻的房门,一脸柔和。 就算他得不到名分,只能在角落里默默照顾虞藻,他也愿意。 能照顾虞藻,是上帝给予他的恩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更是他应该尽到的责任。 更别说,虞藻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可怜的小寡夫。 他当然要伺候得更加尽心尽力,把亡夫的份儿一起补上。 齐煜明默默哀悼,陈哥你一路走好。我会帮你照顾好小藻哥哥的。 像照顾亲老婆一样。 …… 虞藻这一觉睡得很熟。 他的睡眠质量好,通常一夜无梦。 但最近,他总是做梦,梦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现实中,他的眼睛瞧不见,梦境中自然也是如此。 在茫茫一片黑中,周围是鬼哭狼嚎般的幽幽怪叫。 虞藻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一做梦,就去找这个陌生男人的习惯。 他胆子小,生怕被这些奇奇怪怪的精怪鬼魂一样的东西缠上。 见到男人,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手脚并用地缠住男人腰身与脖子,像小挂件似的。 男人性子沉冷,似乎还有点桀骜与拽酷。 通常情况下,他都不会说话。 但也不会拒绝。 而是任由虞藻扒拉着他不放,跟只粘人的小猫一样。 再次进入梦境,听见熟悉的声音,虞藻毫不犹豫去寻找熟悉的身影。 通常来说,这个人会在他身边不远处等待。 也的确是不远处,一般需要他转个身又或是抬个手臂,触手可得的位置。 但今天,虞藻还没有行动,便听到步履紊乱的声响。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被迎面搂着腰提抱起来、拥入怀中。 脚后跟高高离开地面,只有脚尖瑟瑟发抖地点着地。 他小脸迷茫,稍微挣了挣,却没挣开。 男人抱得很用力。 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揉进怀抱里。可能因为情绪激动,又似乎害怕与虞藻分离,故而大掌牢牢收紧紧抱着他,几乎是狠狠揉抓着。 无边的黑暗中,骨骼分明的、富有力量感的大掌深陷其中,因为抱得过分用力,薄薄布料下的白软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的薄粉。 仿佛一团雪白蓬松的、里面还有甜口夹心的雪媚娘尖端,被涂上一层粉红奶油。 虞藻几乎要站不住脚,他被抱抓得小脸发懵,继而飘起一层红。 眼睛逐渐被洇湿,他支吾道:“你、你干什么呀……” 又不是不给抱……怎么这么用力。 都要被揉坏了…… 虞藻小声嘀咕。 冰冷的气息与触感,随着男人埋进颈窝,迅速扩散开来。 虞藻最难忍受的就是男人身上的凉意,太冰了。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如烟熏火燎过一般嘶哑,裹挟浓烈的思念:“小藻……我的小藻。” 上挑的眼睛因睁大而显得有几分圆润无辜。 虞藻惊讶地分开唇。 怎么会是……陈迟的声音? 没等虞藻追问,四周变得扭曲,他瞬间坐直身,呆呆愣愣地、眼睛无神地望着一个方向。 门口传来“咚”的声响且还在继续。 正是将他吵醒的声音。 …… 一群男人在争抢喊虞藻起床的名额。 门口四个男人,都换了一身新衣裳,碰巧的是,竟然都是小寡夫的亡夫的衣裳。 他们用统一的洗衣液洗了一次衣服,再次烘干,迫不及待地换上。 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成为小寡夫的新欢。 齐煜明寸步不让:“还是我来喊小藻哥哥吧。这段时间都是我喊他起床,我了解他的脾气。” 岂止是了解虞藻的脾气,更是把亡夫的一些习惯打探得一清二楚。 比如亡夫平时用什么洗护用品,他都买了一套,还偷了老实人的衣服,买了同款物品,一些日常小习惯,他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若是将声线模仿的本事再练一练,齐煜明往小寡夫面前一站,小寡夫都不会知晓,眼前的人不是他的老公。 封景笑吟吟道:“还是我来吧。这段时间都是你照顾他,他想必已经厌倦了你。人都喜新厌旧,需要一些新的感受新的体验,而这些新的刺激,还是由我来给吧。” 薄寒不动声色地插话:“要不还是我来?顺便我给小藻的手机装个软件,屏蔽掉有关陈迟的新闻。你们放心,我是正人君子,除了装软件、喊他起床,我什么都不干。” 封洋在角落里默默无声,却也很老实地换上了老实人同款洗衣液的衣服。 一片寂静后,他道:“如果真定不下人选,我来也可以。” 他语气淡淡,“我只是想快点开饭,没别的想法。” 一开始,他们还挺有礼貌。 绅士地协商该谁来,列出的理由有理有据,展示自己优势。 到了后来,言简意赅。 “我来。” “凭什么不是我来?” 再到后来。 他们笑意收敛,针锋相对,气氛箭弩拔张。 不知道是谁先撞了下对方的肩膀,战火一触即发。 竟然还打起来了。 封景早就看齐煜明不爽了,他当即给了他一拳,语气发狠:“我说我来,你没听懂人话?” 齐煜明不甘落后,回了一拳:“凭什么你来?我先来的” 他们你一拳我一拳,打得不可开交。 本来打算劝架的薄寒和封洋,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最后火直往头顶冒,也加入了战斗。 “砰”“咚”“哐——” 碰撞声不绝,他们不小心撞倒一旁的物品。 巨大声响,让他们面色惨白。 糟糕。 动静有点大了…… 虞藻会不会被吵醒? 他们谁都不敢乱动,站在原地屏息凝神,如临大敌般看向小寡夫的房间。 果不其然,房门被怒气冲冲地从内打开。 一只细细白白的手搭在门框上,因手指摁得用力,绷出淡淡的月牙白。 虞藻紧绷着粉扑扑的小脸,处在起床气的愠怒边缘:“吵什么吵?你——” 他原本想点名道姓地骂。 但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几个人……身上味道,怎么都一样啊? 虞藻愣了愣,他试探性地喊了声:“老公?” 房间内四个人,竟同时朝他走近一步,并迫不及待地应了声。 “哎。” 虞藻懵了。 双手捂住耳朵,晃了晃小脑袋。 再度回神,他睁大眼睛,头顶有几根碎发胡乱翘起。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