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约定
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我的身子一点点恢复.距离暗夜也越來越近. “你最近越來越像一个花痴了.”暖年瑾坐在我对面道. 我晃动着杯中的红色的血液.尽数推到了他的面前道:“你才像白痴.” “主人最近的笑容的确是多了不少.”尼库莎在一旁轻笑着附和道. “有吗.”我悠然自得地爬在木桌上.望向那落下的夕阳.印红了整片天空.满满的金黄色余晖落入眼帘. “明日我们便能进入暗夜城了.她当然一天比一天高兴.冥儿你想好了吗.进入暗夜后该怎么做.”暖年瑾举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道. 我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我要先我的兄弟们汇合.” “哟.看不出你暗夜还有人.” “那是自然.他们不仅长得帅.实力应该也不弱.这么些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脑海中冒出灰、泥鳅、焱煜的模样.我的思绪又有些飘远. 一夜辗转难眠.在兴奋的折磨中度过了. 一早我便和暖年瑾和尼库莎进入了暗夜.暖年瑾还好.始终伴我身侧.而尼库莎就像一个刚入城的孩子.东看看.西瞧瞧.一切都十分新奇. “瑾.莎莎也挺可爱的.” “你想说什么.” 我望着他的表情.脑海中出现了抠鼻黄色小脸.那神情还真是神似. “沒什么.这就是一句陈述句.你想多了……”我无奈晃了两下脑袋.朝尼库莎走去. 还沒走到她身边.就听到了她与掌柜的争吵. “喂喂喂.你把我簪子弄坏了.快赔钱.” 我微微皱眉.快步走到尼库莎身边道.“莎莎.怎么回事.” 她撅着红唇道:“我哪里知道那么不牢.我就轻轻甩了两下.它就脱节了.” “闯祸精.”暖年瑾在一旁沒好气道.同时手指一弹.一枚贝壳落在对方的摊铺上. “这是什么东西.你们再不赔钱.我就禁卫军來了.到时候你们依旧吃不了好果子.” 禁卫军.邪流斯手下的那坨废物. 暗夜真的要败了吗.一个小小摊铺老板都可以那么嚣张.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这是钱好不好.你瞎啊.”尼库莎拽起手中贝壳.扬了扬道. “算了.这钱只能在沧海用.不是全大陆通用的……” 我摸了摸头上的发簪.这是饮雪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要我好好珍藏. 一颗圆润非常的珍珠想在银簪上.玄月告诉我这是饮雪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而他却送给了我. 我有些犹豫地递给老板道:“掌柜.你看这支簪子先抵押在这里.你看可好.” “哼.看上去还值几个钱……好吧.”掌柜正要伸手去接.却被尼库莎拦住道:“主人.不可以的.这是海皇送你的.” “沒关系.等我们有钱了在赎回來就行了.”我压下了尼库莎的手.将簪子递过去. “不行.就是不行.”尼库莎喊着要将发簪抢回來. “喂喂喂.你们什么意思啊.禁卫军这里.这里.”掌柜挥动着双手喊道. 逆着光.一个十二人小队向这里走來.看不清來人的模样. “哟.老刘啊.怎么了.谁给你惹麻烦了.” 未看清來人的模样.我赶紧低下了头.这些禁卫军中要是有邪流斯的人.那么他们一定会认出我.毕竟我的模样在暗夜太过显眼. 我有些后悔恢复了原來的模样. “是鱼大人啊.就是这个女人弄坏了我的簪子.他们还沒钱赔.达人要替我做主啊.” “是吗.”那人的语气略带轻佻.让人觉得好熟悉. “啧啧啧.老刘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为难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呢.” 我偷偷瞄了一眼尼库莎.只见她是我脸上爬上两朵粉色的云霞.看來这禁卫军头头长得应该挺帅的. 瞧尼库莎的花痴样.看來中毒不轻啊. 显然莎莎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那簪子对我主人很重要.您……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哦.唉……老刘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的那些破簪子我还不知道.一枚蓝晶足够了吧.对了.这枚簪子不错.挺适合这个漂亮小姑娘的.” 一只白皙的手身上摊铺.去了一份镶嵌着粉色水晶的花型簪子. 我微微抬起头.尼库莎的背影刚好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将发簪插在尼库莎的头上. 她羞涩道:“谢谢……” “不客气.” 我赶紧低下头.只见他的手再一次伸向老板.将他手中的饮雪送我的簪子拿了过來. 他微笑着一步步向我走來.我想后退.但又担心会露出马脚. 唯有低着头不说话. 眼见一双白色整洁的靴子印入眼帘.他握着簪子的手略微有些颤抖.他举起簪子.我觉得好似有什么插入了我的头发中.想來是他吧. 沒想到邪流斯的禁卫军中也有不错的人. “啧啧啧.老大又在勾引女人了.”随同的士兵说道. “知道还不快滚.” “嘿嘿嘿.这就滚.”转眼间街上沒有了多余的人.看來这个首领平时就很花啊.不过看街上小贩撤摊的速度.这家伙的地位应该挺高. “呼……”那人莫名地喘了口气. 一直白皙的手缓缓伸向我的下巴. “喂你做什么.”暖年瑾的语气中满是愤怒.隐约能感受到他向那首领冲去. 眼前一花.我已被那首领带出了十米之外. 这是凌波微步吗.好强大. “这里沒有别人.你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你难道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吗.” 等我.这话是对我说的吗. 还是牛郎的惯用话. 我的下巴被他轻轻捏住.缓缓向上抬.而我也终于看到了他的容貌.标准的吸血鬼.美. “你放开他.”暖年瑾向我们冲來.而我却猛地扑进那人的怀里. 几年不见他结实了.甚至有一种长高了的错觉.我欣喜道:“泥鳅.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