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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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的这般家伙,资格最老,觉得自己守着龙兴之地,谁也不能动,谁也不能惹。 而倭仁也是个狠脾气,你们要是客客气气地商量,那我这边还有几分余地,毕竟我对苏曳的裁撤八旗,旗务改革也都不怎么赞同。 而且盛京是龙兴之地,是大清故都,尤其重要,苏曳派倭仁去办差,尽管他不太赞成苏曳的政策,但也觉得这个要害非他去不成,换成苏曳党羽,只怕毁了龙兴之地。 结果这一去。 好嘛。 活生生把倭仁这个中立派,变成了强硬派。 盛京的那些老混蛋,那可是真叫作得寸进尺啊。 这群人昨天说过的话,今天就不算数。 你答应过的,一定要作数。而这群旗人老混蛋答应过的,那就未必了。 一个个资格老,地位高,吹鼻子瞪眼瞧不起人。 倭仁去办差的时候,直接就被缠在里面出不来了,简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阴人的套子,一根接着一个,闹出来的乱子一个比一个大。 也就是说,按照这样下去,倭仁用三五年也休想裁撤盛京的八旗军,光解决当时的麻烦,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而且大概率,倭仁又会跌一个大跟头,比当时叶尔羌郡王更大的跟头。 只不过当时倭仁跌了一个跟头后,还能爬起来。这一次再跌一个,可就爬不起来了。 后来,跟着倭仁去办差新军旅长忍不住道:“倭大人,动手吧。” 倭仁当时很疑惑道:“我,我还能指挥你这支军队?” 在他概念中,这三千人是苏曳的军队,他休想指挥得动的。 那个旅长道:“您是钦差大臣,我当然完全听从您的命令。” 倭仁道:“那就动手吧。” 直接武力镇压,然后整个世界清静了。 整个盛京中挑选出来进入帝国新式陆军的,只有区区三百多人。 倭仁给了一次又一次机会,人家不屑去啊。 后来倭仁一发狠,全部发配去了黑龙江前线去做苦力,天天挖战壕。 苏曳得知整个经过道:“倭师傅,现在盛京局面如何?” 倭仁道:“还是乱。” 能不乱吗? 苏曳的以毒攻毒,已经派遣三批太平军移民过去了,足足六七万人。 天天和那边的旗人械斗。 打得非常狠。 盛京将军那边,天天向京城告状,奏章写得吓死人,说什么发逆在龙兴之地复兴了,十万发逆在盛京范围造反了。 换成其他人当政,只怕就完全当真了,说不定真就派兵镇压,甚至酿成了政治事故了。 但苏曳每隔几天,都会收到情报处的情报。 苏曳派遣了七八万太平军移民去了关外不假,但全部都是打散了的。而且往里面安插了退伍老兵作为骨干。 七八万移民里面,足足有两三千伤残退伍的老兵。 这些老兵是对苏曳最忠诚的一群人,军事手段,政治觉悟,斗争手段全部都是一等一的。 到了关外,他们也享受编制,属于底层官员。 这七八万移民,半军半民。 一边开垦,一边训练。 把关外的那些旗人,打得嗷嗷叫。 “但是,这种乱挺好的。”倭仁道:“之前那种死气沉沉,实在让人厌恶。” 苏曳道:“倭师傅觉得,向关外移民政策如何?” “很好,很有必要。”倭仁道:“关外太荒无人烟了,按照这样下去,俄国人不断打过来,我们军队在那边打仗连根基都没有了。什么粮食物资,都需要几千里运过去,成本太高了。” 苏曳道:“当时顺治帝的时候,也鼓励汉人朝着关外移民,毕竟那是最肥的土地。结果到了康熙帝,因为三藩作乱,开始大肆提防汉人,又开始了禁绝汉人前往关外的政策。想着八旗的龙兴之地不能被汉人占领,想着未来旗人还有一个纯净的大后方,还有退路。” “可笑之至,如果等到关外真成了满洲的退路,那还真不如亡了。” 倭仁是不会理解这句话里面的意思的,日本占领东三省,扶持溥仪的伪满洲政权,祸害中国十几年。 听到苏曳如此不客气呵斥圣祖爷,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皱了皱眉。 苏曳接着道:“翁心存那边请辞了,而且翁同龢在皇上的教育上犯了错误,被太后免了差事,接下来皇上的教育,就要辛苦倭师傅了。” “另外,旗务改革衙门,我让田雨公进去了。”苏曳接着道:“瑞麟这个内务府大臣,也会全力配合。倭师傅也要尽快进入角色,早日制定出一个全面的政策。” 田雨公进入旗务改革衙门,倭仁也颇为不赞同。 你一个汉人进来做什么? 但是现在已经定了,他也改变不了,甚至他还不能请辞。 如今整个旗务改革衙门里面,有满人,蒙古人,汉人,他倭仁一走,谁为蒙古人说话? 倭仁没有满蒙汉之分歧,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为蒙古人的利益思考。 “好。”倭仁道。 两个人的交谈,不咸不淡。 因为两人认知有共同的部分,也有分歧的部分。 过一段时间,苏曳就要办婚事了,迎娶真真格格进门了。 苏曳这边没有主动邀请,倭仁也没有问,就当作不知道。 …… 倭仁走了之后,已经是深夜。 苏曳返回房间休息。 沈宝儿还在办公,见到苏曳进来,立刻放下笔,朝着他妩媚甜甜一笑。 京城是危险之地,苏曳一般都不让女眷来,但沈宝儿积极争取来了京城几天。 “以后,京城就归真真妹妹了。”沈宝儿道。 苏曳道:“那个差事,你想好了吗?” 所谓的新差事,就是办报纸《中国新闻周刊》。 沈宝儿非常犹豫,她现在的差事非常重要,是苏曳的机要秘书,要负责汇总很多重大事务,记住很多关键数据,甚至还负责一部分的密码本。 但,毕竟是秘书工作,没有独当一面。 而办报纸,对于苏曳来说,又是非常重要的,还能够独当一面。 但是两种工作,她只能负责一件,真是好为难。 而且,她很享受作为机要秘书,时不时和苏曳的那种偷情感。 那种是不是躲在办公桌下的刺激感,实在太让人难以拒绝了。 “决定了,我想要去负责报纸。”沈宝儿道:“接下来,我会把我的工作范围,一点点移交给真真妹妹。” 苏曳道:“好,你最近英语学的怎么样?” 沈宝儿道:“还不错,九江的英语班,我是学习得最快的。不过,我们聘请来的那些洋人记者,还是要求他们说中文,并且学习中文。” 苏曳点头认同,倒不是民族情绪的问题,而因为这是中国的报纸,中国的属性一定要强。 沈宝儿接下了苏曳的衣衫,忽然吃吃笑道:“夫君,萝丝小姐您认识吗?” 当然认识,是九江经济实验区英方董事长的女儿,目前也算是一个会计师,伯爵千金。 “她下面白得很,和裳儿不一样,裳儿是肥嘟嘟的,而她就是薄薄的那种,又粉又白。”沈宝儿道。 苏曳无语道:“你们女子,这么疯的吗?” 沈宝儿道:“在浴室,我看到的。” 接着,她柔声道:“夫君,要不要我安排她侍候你?” 苏曳道:“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啊?爱不是独占的吗?” 沈宝儿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啊,真的好白啊,瓷娃娃一般。” 一边说话,沈宝儿一边坐了下去。 然后,就光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 武昌! 钦差大臣赛尚阿冷斥道:“钦犯曾国荃呢?” 湖北巡抚彭玉麟道:“大人,曾国荃真的不在武昌啊。” 赛尚阿道:“彭玉麟,你长期负责水师,他们走私,劫杀商船,劫杀朝廷运粮队,运银队,你可知晓?” 彭玉麟躬身道:“回上差的话,下官实在不知。” 赛尚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对彭玉麟进行了叱责,接着他挥了挥手。 顿时,书房内的其他人走了出去,就剩下彭玉麟和赛尚阿二人。 赛尚阿道:“玉麟,不知道你如何看我?” 彭玉麟道:“论经历,论资历,当朝无人能出大人其右。” 赛尚阿道:“但是老朽无能,当时剿灭发逆遭遇大败,使得我十几年蹉跎。” 彭玉麟道:“不是老大人无能,而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发逆,先帝又对您抱有了太高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