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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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喊完,门哐当开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涌上来,将他们拳打脚踢揍了一顿,嘴里塞了臭布,身上的衣衫全部被脱掉,用打湿的麻绳将三人背靠背捆在了一起。 几人嘴里呜呜,神色惊恐,屋内的人退了出去,门哐当又关上。 屋外院子起了动静,似乎有人在搭灶架锅生火,还有人在磨刀,听架势,他们好似要宰年猪。 没一会,门开了,虞冯单手扛着雪亮的长刀立在门边一指:“拖出来!” 三人被拖死猪一样,拖到了烧着火,架起锅的灶边。 “谁先来呢?”虞冯手上的刀尖,在几人身上点了点。 骚臭味从几人身下蔓延开,虞冯嫌弃地抬手扇了扇,护卫从锅里舀了水,朝几人泼去。 三人光着身,被冻得肌肤都青紫,再被烧得滚烫的水一泼,热是热了,只被烫得通红。嘴被塞住,叫也叫不出来,跟蛆一样扭曲。 “这只最肥嫩。”虞冯端详了一阵,选中了细皮嫩肉的陶知府。 护卫将陶知府身上的绳索砍断,把他按在了条案上。虞冯神色兴奋,手上的刀划过去,一道清晰的血线,绽开在陶知府的后背上。 虞冯啧啧,惋惜不已:“这心肯定不能要了,忒黑,可惜喽!” 陶知府起初还挣扎,很快,头便耷拉着,吓晕了过去。 李县令张达善惊恐万分望着虞冯,他不似在吓唬他们,他真要跟杀猪一样,活剐陶知府! 向和蹲在那里看热闹,手肘撞了下黑塔,小声道:“黑塔,我看老虞变了一个人。” 黑塔嗯了声,“他以前看黄宗尚时也这般,眼神要吃人。虞老抠就是悍匪,以后我不惹他了。” 向和犹豫了下,道:“可......这是将军的吩咐啊,说当着他们的面,选一个活剐,杀鸡儆猴。在不听,去把他们在陕州的家人都弄来,一个个当着他们杀掉。” 黑塔立刻道:“几人歹毒得很,坏事做绝,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条人命,就是灭他们九族都算轻,祖坟都该撅了。将军最最善良,没有下令要撅他们的祖坟。” 向和眼角抽搐了下,讪讪没有做声。 他觉着,虞昉没下令撅他们祖坟,是因为太远,找他们祖坟麻烦。 虞冯划一刀,便对张达善李县令安抚一句:“你们别急,马上就到你们了。” 陶知府后背开了花,护卫舀了一瓢水倒上去,地上血红一片。 向和这才起身,抱着双臂踱步到目眦欲裂的两人身边,抬起脚,就近先蹭掉张达善嘴里的臭布。 张达善张口欲喊,向和动作比他还快,鞋底糊了上去,把他的叫喊全部堵了回去。 “喊什么喊,你不是不怕死吗?真巧啊,我们也不怕杀。” 向和收回些脚,张达善喉咙呼哧作响,挤出了一句话:“你们要作甚?” “你瞎了狗眼啊,我们在杀人!”向和嗤笑回道。 张达善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去看死活不知的陶知府,喃喃道:“你们果真要造反。” “我们不造反,我们只是在替天行道!朝廷不能威胁我们雍州兵,西梁不能威胁我们雍州兵,要是被你们这群脓包威胁住,那雍州兵在战场上就白厮杀了!” 血水渐渐流开,张达善转动着眼珠,看到蜿蜒的红色,眼珠都快突出来。 向和一脚踢过去,张达善痛得嗷嗷叫,他不禁骂道:“你看你这个脓包,就知道欺负手无寸铁的穷人。张大恶,李王八,就凭你们做的那些事,把你活剐了挂在陕州城墙上,百姓得放爆竹焰火,庆贺十天十夜。真要按照律法来判,抄家流放砍头一百遍都不够。你敢跟老子叫嚣,活腻了!” 向和脚往李县令脸上移,蹭掉他嘴里的臭布:“李王八,你自诩读书人,不屑老子粗鲁。老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粗鲁!” 李县令喘着粗气,赤红着双目,一迭声求饶:“向爷,饶了我吧,求向爷饶命啊!布防图来往密信我们都交,都交,向爷饶命啊!” 向和拿手指挖了挖耳朵,“你虞爷还没过瘾,招晚了!” 虞冯极为专注,像是在庖丁解牛一样,刀尖在陶知府背上雕花。 陶知府养尊处优多年,哪受过这等罪,只恨不得一刀干脆了结,远胜过一刀刀的可怖。 张达善与李县令两人更是吓破了胆,毛骨悚然听着陶知府不时小声哼一声,每一声,他们都感到像是坠入了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虞冯终于收起了刀,道:“没用的东西!真是脏了老子的刀。” 护卫将几人弄进屋,将他们的衣衫扔过去,挑开了绳索。虞冯下刀浅,陶知府只伤了些皮毛,劫后余生,趴在那里嚎啕大哭,张达善李县令哪顾得上他,哆嗦着将衣衫往身上套。 虞冯提刀杵在门口,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这下再也没人敢嘴硬了,张达善颤声道:“在驿馆,在驿馆,那边有人守着,我这就叫人去取。” 李县令跟着回了句,见陶知府还在嚎丧,赶紧戳了下他:“陶知府,虞爷问你话。” 陶知府哭着点头,“去取,去取!” 向和又裹上了破旧衣袍,带着护卫亲自跟着几人的心腹,前去驿馆取了装着密信与布防图的匣子。 lt;a href=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