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9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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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连那些智障剧都能乘着冬奥的风过审批,她就不信自己这么认真的都不行! 挂断视频后,丛澜去捞自己的衣服。 队内有洗衣机,她去把洗好的给拿回来晾着,考斯滕得手洗,训练服可不用。 能偷懒的时候还是要偷一下的。 回来的时候撞见了笑得跟小狐狸似的沈韫玉。 丛澜扬扬下巴,喊她:“去哪里偷油啦?” 偷油的是老鼠,可不是小狐狸。 沈韫玉哒哒哒跑来:“师姐!” 她怀里抱着特别大的一个纸箱,路都不方便看。 丛澜:“慢点慢点。” 沈韫玉来到她身边,叽叽喳喳的:“我去拿快递啦!教练答应给我的奖励!” 于谨说,沈韫玉要是能够在比赛场合跳出来4lz,就给她买最想要的那个遥控机器人。 这次的国内分站赛里,她虽然没站住,但确实跳出来了,周数稍微有点紧,标记了一个q。 不过看bv的话没降组,就还是算她赢了。 她也是女单组的第一。 实际上,不管沈韫玉能不能站住,这个机器人他都已经买到了的,首批前一分钟下的订单,于谨直勾勾守着八点抢到的。 否则现在她可拿不到快递。 丛澜:“真棒!” 哄完孩子她想起来:“你室友不是平板坏了吗?我那里还有几个没拆封的,你一会儿跟我过去拿给她。” 现在队里的孩子都是网课,手机屏幕太小了不合适,电脑的话也不是谁都有的,而且教练们也不太敢把电脑给孩子们留下。 不到十五岁,抱着个电脑晚上不睡觉偷摸上网,把眼睛熬坏就不好了。 平板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晚上给断个wifi,这群人不舍得开流量就还行。 加上素日里复盘时也都用平板展示,她们这群人还真不缺这个。 丛澜这里时不时会有品牌送礼物,彩妆居多,自媒体时代的彩妆护肤品牌pr经常送各种礼物给各种人,电子产品也有。 “但不能玩一直玩游戏,也别让我知道谁把身份证号借你们了。”丛澜提前交待,“不然我就跟教练告状。” 沈韫玉:“好嘞!” 她室友的刚巧坏了,屏幕摔黑屏了,说看能不能送去修一修。 今天是拿着手机在上课。 丛澜带人进了自己屋子,洗衣筐放地上,再去把平板翻出来。 确实如她所言,塑封都没拆。 丛澜:“行了,玩儿去吧。” 沈韫玉:“师姐那我走啦!” 盒子放在纸箱顶端,她还调整了姿势微微朝自己倾斜,避免走动过程里把盒子弄掉。 丛澜:“上课好好听,回头我抽查。” 沈韫玉苦了脸:“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丛澜摸摸头:“那就努力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但抽查还是要的。” 沈韫玉:“……好叭。” 看着师妹欢快离去的背影,丛澜定了定,而后才关上门。 沈韫玉年岁有点尴尬,她不像是冼初然汪凌等人,能恰好赶上京张冬奥,也不像是慕清晖景筱曼等人,可以沉淀一年再拼京张冬奥。 她甚至,不那么适合2026米兰。 京张之后就是米兰,下一个四年周期里,她会升组,就在2023年,京张冬奥的第二年。 但2025赛季,她是17岁。 17岁的女单没有多么年轻,因为这里永远有15岁的女单。 17岁与16岁不一样,17岁或许已经走向了下坡路。 丛澜是例外,哪怕褚晓彤,也在职业生涯后期有过起伏,差点沉湖到底。 冰迷们看到前不久沈韫玉12岁之龄跳出来4lz,都觉得于门后继有人。 却又伤心她的年纪。 想她参加米兰,又怕她无法在竞技实力巅峰参加米兰。 万一17岁的沈韫玉,比她15岁要差呢? 可奥运就是这样,四年一次,无数人在其中得到成绩,又有更多的人因时光错过最佳时期。 好在国家队不会放弃大龄女单,景筱曼现在还被带着努力恢复实力,沈韫玉到时候不论如何都会有托底。 这是令冰迷稍显安慰的一点。 于谨在队内教练会议上规划过运动员的梯队,是按照奥运周期排的行列,沈韫玉这类恰好夹杂在两个冬奥赛事之间的,被称为“柱子”。 升组的两年会是发育关的两年,不管能不能过去,这两年会出一次最好的成绩。 新周期的中间两年,也是为下一场冬奥蓄积力量、争夺名额的两年。 她们的前途难以确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冬奥前一年世锦赛,名额来自她们。 但冬奥的名单,不一定有她们。 就像是景筱曼,她原是京张冬奥女单的热门人选,争过jgp的名额,也努力达成过jr的要求。 却半折在了发育关,今年如果起不来,明年的冬奥就与她无关了。 屋顶只有一个,柱子有很多个。 一个倒下了,还有另一个在撑着。 没有人希望柱子倒下,正如没有人能预料得到,谁会倒下。 这两年入队的十二三岁女单,可能都是这样的“柱子”。 论发育关,四个项目里女单最凄惨,尤其现在高难度跳跃卷生卷死。 但也不用多么担心。 赛场趋向公平之后,高质量的三周跳在这里,依旧有一席之地。 · 以防不测和麻烦,今年的国内赛几乎都没开票。 开票的分站赛有几个,都是赛前半个月到一周才出的链接。 如果不是怕现场太乱,不放票都可以,直接当日允许人进入就行。 赛场与观众席的隔断以冰球那种透明围挡加强,室内也对空气流通转换有了新的部署。 里面一部分东西照旧是可能会用在冬奥赛场的。 包括开观众席,同样是尝试之一。 张简方那边挺难的,今年coc在重庆,gpf本该在北京,也就是作为测试赛使用冬奥的场馆。 然而,疫情的反复让国际环境变得紧张,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得举办比赛的可能性越来越低。 这日,isu宣布gp赛事为各国自行举办以后,基本确定了今年没有gpf。 北京不允许举办大型国际赛事,六个gp只余下了四个,第一站枫叶直接取消,法鸡也取消,所以,大家就只能自得其乐了。 幻想过的coc全是自家人参加的一幕,终于成为了现实。 动员全国高水平运动员重新报名coc以外,人们对sr赛事悬着的心,终于死得彻彻底底。 这群sr的运动员,也要再对自己的比赛有新的安排。 丛澜:“所以我十月有个自己的分站赛。” 于谨点头:“对,十月一场,十一月一场,十二月全锦,明年二月十四冬。” 中间有队内赛,她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 十四冬ogg直接参赛,不用积分。 算作十四冬积分赛的几场队内赛,会比日常的训练性质队内赛要严格一点。 丛澜:“明年世锦赛呢?” 于谨:“现在还没确定会不会办,我觉得肯定会办。” 不办的话,下一年的冬奥名额怎么确定? 看2019年的吗? 2020wc没办,2021再不搞的话就连着两年开天窗了。 这赛事也不太好补办,因为涉及到了2022og,所以下一赛季也就是2021赛季的九月份,得在雾笛杯里分配空余冬奥名额。 故而,考虑到落选赛雾笛杯的时间,世锦赛延期补办的话也起码要在九月之前补完。 问题是,推迟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大变化,还不如直接硬着头皮给办了。 丛澜估算了一下疫情的起伏:“三月啊……可能会稍微弱一些。” 天气放暖的话就会好一点。 于谨:“反正你们现在就先适应一下,戴着口罩训练。” 丛澜不是很喜欢:“憋得慌。” 于谨:“我不动弹我都觉得憋。” 已经举办了好几场的国内赛也是,op、六练,包括候场热身,都得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