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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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妈妈他们看到以后担心。 第233章 可是我想去 《风暴》的旋律里, 狂风怒号中,丛澜走上了她的领奖台。 从参加比赛开始,第一名的时候她都是跳上去的, 为数不多的第二名则是老老实实迈步上的台子。 但这次,她认认真真地, 低头看着台子, 从地毯上抬腿走了上去。 【嘶, 有问题, 这孩子右膝盖肿了我果然没有看错】 【左腿迈的】 【第一名都没有蹦呜呜呜】 【伤病, 扎心的伤病,3a那下看样子真的很严重】 【求求了给个说明吧别瞒伤了】 领完奖以后丛澜没有接受媒体采访,直接被俄冰协的车接走去医院拍片子。 万幸的是骨头没有受伤, 软组织挫伤, 养一阵子就好了。 跟去的队医不会俄语, 是丛澜给他翻译的。 队医:“你没骗我对吧?” 丛澜:“……” 她恼羞成怒:“怎么还怀疑人的?!” 队医长吁短叹:“对你们这群运动员太不放心了!短道那边也是, 脚都磨出血了骨头都凸出来了, 还非说没受伤。” 他们医务室什么项目都管,血呼啦差从冰上抬下来的运动员也见得不少。 丛澜嘟嘟囔囔的:“我又不傻。” 队医:“那回去不许上冰。” 丛澜:“!!!” 队医:“你看你看!” 丛澜:“……” 她不满:“可是马上就要总决赛了,我不练冰还怎么上场啊?空降吗?我要拿第一的!” 队医跟这边的医生比比划划, 拿到了丛澜的片子在看, 发现确实不是骨折一类的, 这才放了心。 丛澜:“问你要不要在这里开药。” 队医:“可以,有懂英语的吗?” 丛澜转而问对方有没有懂英语的人, 医生立刻换了英语来讲。 队医也是关心则乱, 到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世界上不是只有中文和俄语的。 交流一下子变得顺利了起来。 第二天的gala没有参加, 丛澜有些歉意,她听到好多人都是从世界各地飞来莫斯科的, 但她真的上不了冰了。 膝盖肿得不太好走路,队医拿了药给她,后续的安排就不归丛澜管了,领队全程接手。 受伤一事让这枚分站赛金牌蒙上了阴影。 · 丛澜退出gala一事让冰迷们意识到她确实受伤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比上赛季的世锦赛都要严重。 一众人很关心她,又得知她已经启程返航回国,都许愿丛澜早日康复。 也有人问gpf怎么办,她还会参加吗? 【只剩两周了,够呛吧】 【好好养伤吧还是,不差这一枚】 【我的连霸……四连霸……】 心疼的、可惜的、遗憾的,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只不过最后一个看上去有点冷漠,被心疼丛澜的人讽刺了。 【也不是你的金牌,你在这儿逼逼什么】 【带伤上阵然后下半辈子的花滑生涯就这么交待出去,你就开心了?】 【她比你更难受】 因为发出这类言辞的人出发点不一样,有些只是单纯的遗憾,有些是故意讽刺,前者无辜后者活该,但此时大家也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被攻击的无辜者一下子懵逼了,委屈地道歉,然后再看误会自己的别人反过来给自己道歉。 至于故意的,则是开始双方互呛,于是就又吵了起来。 直到丛澜出面发了个微博,表示她伤势不严重,众人才在焦躁中些微地放了心。 【丛澜lll:又拿到第一啦!/耶,小伤,不要担心】附图金牌 郁红叶看到了女儿新发的微博,气笑了。 “孩子真是长大了。”丛凛在一边感叹。 昨天给他们发信息,说比赛受伤了,看上去唬人,实际一点都不疼,让他们看到报道的话不要担心,媒体们就会瞎写。 事实上丛澜想的没错,她在后台看医生、从医务室出去,这些过程都被拍摄录制下来了,尤其是后来膝盖肿痛导致腿部发生了变化,哪怕有裤袜遮挡,但那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聚焦于她的媒体们将照片定格放大,刻意找了最明显的角度,发了“丛澜俄罗斯分站受伤疑似无法参加gpf”的新闻稿。 她颁奖的半个小时,新闻满天飞,关注花滑的所有人都被迫或主动得知了她受伤一事。 也幸亏丛澜给爸妈爷奶姥姥姥爷他们发了信息,不然熬夜看她比赛的家人们,不知道得有多担心。 就这,郁红叶都失眠到早上七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丛凛:“说是去骨科医院了,检查过了是软组织挫伤。我发现这个软组织真的是哪儿都有哈,澜澜以前的伤也是这个。” 郁红叶:“以前还不知道瞒下了多少伤呢!” 丛凛:“咋还生气了呢?不就是怕我们担心嘛,孩子也是一片好心。” 郁红叶:“那就不能生病!” 丛凛:“你有点不讲理了哦郁红叶女士。” 郁红叶说出口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异想天开。 丛凛接了个电话,拍了下郁红叶:“于谨联系好了,可以去看澜澜了。” 得亏他们离得近,不然真是要一年才能见一次女儿。 · 丛澜吃着褚晓彤亲自给她拿过来并且剥好的香蕉,享受着病号待遇。 “可是我想去诶!”她道。 于谨:“……” 他认命了:“我就知道。” 队内开会商议丛澜是否要参加gpf一事,张简方问丛澜意见,但他个人是不建议的。 “丛澜不是想参加北京冬奥吗?现在还没到平昌呢,她要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话,我估计够呛。”张简方摇头。 可运动员又哪里会放弃临到眼前的比赛? 膝关节受伤,不是骨折就已经万幸了,但丛澜是在比赛里受的伤,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医嘱三周不要运动,尽量躺着养养,练冰是万万不可能的,连日常的陆地训练都没戏,体能更是不成,最多练练上肢力量。 距离gpf满打满算还有17天,丛澜也就是刚养个差不多而已。 于谨:“最多赛前两天才能上冰,如果你执意要参赛的话。” 丛澜:“我觉得没这么严重,一周后就可以恢复训练。” 于谨:“你要是只想走到平昌,我赞成你。但你要是想滑到北京,就完完整整地休到两周。” 一周后勉强上冰不是不行,于谨相信凭借丛澜的毅力和止痛药她可以做到。 体能教练威廉拿着丛澜的数据记录过来了,他身后跟着的是国内退役的某位举重选手骆安。 两人看着丛澜笑了笑,调侃:“被教练训了吧?” 丛澜嘴角一撇眉毛一皱,开始演戏:“嗯!可凶了!” 于谨翻了个白眼。 骆安:“于教练,这么好的澜澜怎么舍得训人啊?” 于谨:“你就惯着她吧!” 骆安扬了扬手里的本子:“可不是我惯着啊,喊我来的不是你吗?” 丛澜吃完了香蕉,坐在沙发上笑个不停。 于谨恼羞成怒:“啧。” 骆安和他的几位朋友,都是曾经的举重选手,在大大小小的比赛里拿过奖牌,退役了之后干过一些其他的工作,前两年给丛澜组后勤团队的时候,张简方请外教的同时,找人联系了国内的健身教练,最后还是决定请举重相关的从业者。 论练力量和耐力,他们是不二人选。 去年给全队组后勤团队,体能这部分就又增加了人手,外教、自己人,现在是很庞大的一个数量了。 于谨喊骆安过来,是知道丛澜不会放弃gpf,所以要跟这两位主要负责丛澜体能的教练们,商议她在休冰期间的训练方案。 “病情反复的话更不好,不如休到底,好好养养。休息一周再上冰又受伤,得不偿失。”他道。 丛澜点头:“我明白。” 于谨满脸的不相信。 没有运动员会躺得住,就跟他们在课上坐不住一样,说要军训一个个兴高采烈,一说去开会就唉声叹气坐着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