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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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不愿意放弃丛澜,东北到国家队,她看过了所有的12岁苗子,丛澜是最好的一个。 “可以,时间需要协商一下。”她道。 于谨忙道:“我也没有问题!” 老黄拍了拍丛澜的后脑勺,下手很轻:“能耐了你,还跟教练提起了要求。” 这是在给丛澜撑腰呢。 丛澜呲牙:“嘿嘿,我年纪小,对不住啦!”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郁红叶小小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担心丛澜这直率的性格让两位教练记上了。 大人嘛,面上不显,心里怎么别扭,那谁知道啊? 以后要是使个小绊子的,吃亏的还是她女儿。 不行,郁红叶想着,回去了还是得教教女儿,以后不能这么直白。 第10章 我们的紫微星 郁红叶的担忧有点多余,丛澜其实很有分寸的。 论起做人这方面,该如何面对他人,丛澜远比郁红叶所想的要熟练。 不过她还是很乖巧地在事后听妈妈耳提面命地灌输了人生哲理,并表示妈妈你真棒好厉害我以后记住了。 郁红叶:“乖。” 丛澜并非莽撞,一是,她观察了于谨与方晨,从第一印象里知道自己这样做并不会让两人觉得冒犯。二是,她年纪小,无形之中就让人提升了容忍度。 事实上,方晨认为丛澜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孩子,有主见,心态稳,直率简单,让人喜欢。 于谨就更不会介意了,他早在前两天跟老黄唠嗑,就知道了丛澜的一部分性格。 老黄说,丛澜这孩子不像是十一岁,反倒比他们这些年长者要稳妥、多思量,但又不失天真,是一个隔壁家的孩子。 正因为这样的性格,使得她并不如表面那般好相处。 当然,这话特指教练与学生。 今天见到方晨了以后,于谨就隐隐有了预感——丛澜不会直接下决定。 果不其然,丛澜当真提出了想试试课,这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论条件的话,他肯定比不上方晨。 一个教练组主教练,一个普通的教练,前者还自带团队,虽说这个队伍以后都会在国家队内兼任职位,但怎么说呢,这归根结底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方晨带学生的经验远比他要多得多。 方方面面,于谨都比不上。 于谨:丧。 用2010年充斥在大街小巷的流行词来说,于谨现在就是鸭梨山大。 · 周一开学,丛澜早早地到了学校,升国旗听领导讲话,丰富的一天又开始了。 下午有个社团课,丛澜打算凑完热闹了再去训练。 路过民乐班的时候,看见一个屋门口飘着点云雾。 里面传出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方子懿你在搞什么!” 一道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老师,我就是松香放多了……没注意……” 周围的学生哄然大笑。 老师:“你这是放了多少啊!我就出去了两分钟!” 有人高声道:“老师,他放了好多好多,偷懒不想每一次都擦松香,干脆一股脑全放了。” 又有一人接茬:“是啊,刚才我们就看他那个二胡,拉一下冒一阵白烟,再拉一下再冒,特好玩。” 老师快气死了:“那是不是越拉还越多呢?” 刚才那人惊奇:“咦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师:“你们都知道是因为松香擦多了,那越拉冒得越多不是正常得很吗!!!都拉出雾霾来了!” 一群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丛澜也没忍住,在外面笑了起来。 外面路过的学生探头去看,捂着嘴笑个不停,有认识罪魁祸首的,还指着那个同学叨叨两句。 黄诗睿也在笑,两人挽着手朝前方走去,背后是老师在教训学生不能这么偷懒的声音。 间杂着那个没见到的方子懿闷闷的回应,以及其余几人的幸灾乐祸。 丛澜突然想到,班上的同学也有练芭蕾的,就顺便问了问黄诗睿。 “睿睿,你知道哪里有不错的芭蕾舞培训班吗?”丛澜戳了戳同桌。 黄诗睿想了想:“我有一个朋友在学芭蕾,她妈妈是跳芭蕾舞的。你要联系方式吗?我可以回家问一问。” 丛澜:“好的呀,那拜托你了。” 她道:“帮了大忙了!” 黄诗睿:“客气!” 在学校待得很快乐,丛澜穿梭在冰场与课堂之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与方晨、于谨定下的练习课时间很快到来。 原是想在深雪俱乐部这里试一试,于谨提到在总教练那儿已经把丛澜挂名了,干脆直接到国家队的训练馆上课,还能顺便把入队测试给做了。 于谨:“不管谁带,她总归是要入队的。” 要么是国青队队员,要么直接进国家队一组。 不过女单这边的队员数量少,进了就是一组,因为只有一个组。 双人滑那里倒是有三个组别,毕竟二月的冬奥得到了双人滑金牌,很多家长闻风赶来,让孩子练双人的增加了好几倍。 方晨已经跟体总签了合约,她有点急,能找到的青少年组女单都扒拉干净了,就差丛澜这一个。 所以,于谨这么一讲,方晨立刻就应了下来。 方晨盘算着:“现在是五月底,等到七月份她刚好入队,这两个月她得考试吧?” 于谨:“嗯,不过这个放心,她成绩很不错,一直是第一。” 方晨:“她以后还是半天上课半天训练?不考虑直接读个体校吗?这样的话等到之后,学业会很吃力吧?” 一旦到了比赛季,九月开始截止到来年的三月底,几乎是要连轴转。 青少年组的赛事还少一些,成年组的话会多出来好几个。 休赛季虽说是给运动员们修整训练用的,实则事情也不少,冰演、新赛季长短节目的编排、新动作的学习等等。 这么一算,丛澜的两个学期在校时间,加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攒够一个月。 初三要考高中,高中课业又重,现在她能顾得过来,那以后呢? 花样滑冰这个项目的运动员就算是得了全国前三的奖项,是一级运动员,在保送大学方面也没什么便利,一般也只能去一些体育类的大学,综合性大学没多大希望。 主要是这类学校不收花滑科目的,原因也简单,花滑的赛事成绩不怎么样,比不上现今正火热的跳水队。 两人站在场边,不知不觉地开始为丛澜以后的路担忧起来。 女单的在役期太短了,如果说男单可以二十五六退役,那么女单也就是二十一二左右,等到后期技术上不去,新的小女单冲出来,这种落差是很难忍受的。 二十岁的年纪,刚好是一个人最向上、充满无限可能的时期。 读书正好,特别是成绩本就优异的丛澜。 于谨摇摇头:“我看她的意思是不会转体校。” 方晨一想也是,学习成绩好,等高三了考个好大学,到时候女单也差不多该退役了。 “行吧,那她以后的训练时间得注意一下。但也不能因为学习,影响到专项训练。”方晨道。 她沉思着,打算回头问一问队里能不能给丛澜支个补课费,联系老师给丛澜补个课,等高三了就可以找找新到五道口的学生来传授一下经验。 方晨越想越觉得靠谱,这样的话,丛澜的文化课不会被落下,女单这边也不会出问题。 实在不行,冬运中心不是有进来跟组的调研学生吗?就算是体校的,教个初中生总没问题吧? 于谨也想到了这一点,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若有所思,一愣后,蓦地一笑。 方晨:“考试?” 于谨:“补课?” 这么一对,俩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方晨:“那就等着她入队了。” 于谨:“确实。” 总教练路过,听得一阵无语。 这个叫丛澜的女娃娃到底是什么样子,让这两人如此笃定? 本来想让人当下第三方做个测试监督,这会儿,总教练意有所动,决定那天要是有空的话就来看看。 · 花样滑冰国家集训队的训练地址是首都体育馆,隔壁就是动物园。 丛澜跟老师请了假,下午的课全都不上了,她爸妈送孩子到了首体。 于谨在门口接人,很是热情:“来啦?” 丛凛挺兴奋的,有一种送孩子来高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