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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怀玉带着她出了趟远门,跑去了南冥洲。 好在飞行法器给力,辅以疾行符,也不过叁日时间。 付怀玉来南冥洲是想找药材。 许含娇对他的病没有什么了解,好像只有师尊知道的多些。 她和师姐们只知道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毒发。 瞧着很是难治,毕竟这么多年了不见他好转,他毒发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 许含娇不禁想到自己的体质,有些心情低落。 但她一到南冥洲,这种情绪就散开了。 南冥洲远离中庾洲,魔修什么的相比其他几洲少,也就安全得多,凡人也多。 他们在一个很是繁荣的坊市附近落脚,人山人海的,赶路的叫买的,各种新奇美食和小饰品,看得人眼花缭乱。 许含娇也没忍住买了不少丢进了储物戒。 付怀玉的药材有些难找,就带着她找了间客栈住下。 客栈老板见到他们穿着法衣,自然认出他们是修士,一边让小二给他们收拾出两间上房,一边扬起笑脸说:“两位仙人,莫不也是为这采花贼而来?” 许含娇摇了摇头,她对这些外面的事了解很少。 而店家见她摇头,也就说:“仙人有所不知啊,这采花贼祸害了我们这儿方圆数十里不少出名的美人呢,死在他手里的已有十几位了,这不,静禅宗已经出动了几名弟子来抓捕这贼人了。” 他说着,指了指从门口进来了几个佛修。 许含娇看向那群佛修,她身边的付怀玉说:“走吧。” 她点了点头,收回视线。 而那边的佛修中,有一位的僧袍较其他弟子不同,看着修为也更高深些。 果然,他身边的弟子对他说:“慧觉长老,通过这几日寻到的那魔人的蛛丝马迹,几乎可以确定他的下一个目标了。” 那面容生得很俊的佛修点了点头。 他说:“要尽早拿下他,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了。” 有个弟子突然开口:“慧觉长老,明空师弟落地后就没影了,我们要不要去寻他?” 那慧觉和尚垂首合掌,慈眉善目得仿佛该高坐供台,做一尊佛像:“明空那孩子顽劣,是该找找他了。” 几个佛修交流了一下如何围困魔修,再捉拿的方案,喝了点茶水就各自回房了。 许含娇在南冥洲的几日跑了不少书阁,零零散散地也寻了些书,打算带回去仔细看看。 而付怀玉也找到了他要的药材,就想带着许含娇早点离开。 办着退房,许含娇察觉到了一道有些怪异的视线,她看过去,就见一个白皮俊俏和尚对她浅浅一笑,双手合十,脱口一句阿弥陀佛。 知道那人在对自己打招呼,她虽然觉怪异,还是微笑当做回应了。 付怀玉也看了那僧人一眼,没看穿那僧人实力,就知道他是他以上的强者。 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而且他身上穿着的是静禅宗的长老服。 虽然修仙门派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烂人,但静禅宗这个全是佛修的宗门却从未出过丑事。 所以他没多想,带着身边的许含娇走了。 而那僧人早就看破许含娇易容下真实的面容。 极美的一张脸,比他这些天见到的那些死者加起来还要美。 “慧觉长老,如今魔人被灭,明空却找不到了,弟子怀疑是明空遇害,想回宗门查看明空的命牌。” 慧觉点了点头,又是叹了一口气。 “明空这孩子啊。” 明空这孩子年幼,放在锅中稍微一煮,皮肉就软得脱烂了,放进嘴里一抿,肉香四溢,嚼上一嚼吞下肚,好不美味。 他还是用酒煮的他,唉,不该在煮之前杀了这孩子,当是活煮更有滋味啊。 他心里这样一遍一遍想,被压制的死死的神智在尖叫哭喊。 他怎么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子,那孩子自四岁起跟了他,他小小的明空,竟是化作了自己肚中的烂肉。 神魂被刺激地尖叫着,悲伤,怒极,却又无法夺回自己的身体,神智被削得越来越薄。 “长老!你为何流了泪?” 那弟子看着他眼中的泪滚落了下来。 而慧觉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他挂着佛陀一样的慈笑,擦了擦脸颊。 “许是想我那调皮的弟子了。” 他已经破了五戒中的四戒,就差“不奸淫”这一戒了。 等着最后一戒破了,这身体就完全属于他了。 慧觉让跟着自己的弟子先行回宗门,而他说自己要去找明空。 “找什么找,那什么明空都进你肚子里了,你是心魔,我是魔,我们也算同类了,你就放了我呗。” 锁魔皿中传来了一道男声。 而慧觉没有搭理他,去追许含娇离开的那个飞舟了。 飞舟上的许含娇看到无数长着翅膀的魔物,它们撞击着法器外层的保护罩,密密麻麻地把保护罩铺满了。 蓝水宁给的法器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损坏,但也经不住这样耗。 付怀玉施展着火球术烧死了不少魔物,但这魔物一只接着一只,源源不断,多得人头皮发麻。 法力消耗的太大,付怀玉没甚血色的唇角渗出了血。 许含娇看到他流血了,更是着急。 她不该跟着付怀玉出门的,要不是自己找书耽误了付怀玉找药,他们也遇不到这些东西。 法器的保护罩快碎了,付怀玉丢给了她一迭疾行符还有传送符,说:“我还能抵挡一阵,你先回去,找来师尊她们。” 许含娇摇头不愿意就这样抛下他。 急中生智,她想到了徐寒洲给她的摇铃。 从储物戒中取出,她用灵力催动了摇铃。 徐寒洲说是对妖兽有用,没想到对魔兽也是同理。 只见那群魔物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在空中一动不动。 而换许含娇开始顶不住了,她吐出几口血来,催促付怀玉:“师兄快走!” 付怀玉催动飞舟疾行,而那群魔物追着他们不放。 两个人吃力极了,等安全落地,许含娇身上的法衣全是血。 她受了内伤,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一直以来不愿与人有肢体接触的付怀玉竟是将她抱了起来。 她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来,脸色在血色的衬托下更加苍白憔悴。 “你放下我吧师兄,我可以自己回去。”许含娇面露担忧,不想让他因为自己难受成这样。 而付怀玉忍着呕吐欲,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硬是将她抱回了观中,交给了蓝天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