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护理院(abo)4alpha翼人产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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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巢穴位于高塔的顶端,面积并不大。    德赛明二后退几步站在巢穴正中间,轻柔的光跳跃在身上,他臣服一般垂下头收敛翅膀,接着双膝分开面对着艾莉直直跪到地上,他双手向后撑在地面上,挺起胸膛和腰胯,下腹暖白色闪烁的灵羽裂开一个竖直的裂缝,只有掌心的一半大。    德赛明二沉默着,那块裂缝随着他的呼吸,收缩张开,收缩张开。    艾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地问:“你这是?”    德赛明二没回答。    他闭着眼全身绷紧,透明的汗珠从鬓角滑落,腰腹肌肉带动羽毛在颤抖,下腹裂开的缝隙逐渐张开,灵羽下有一层细密的绒毛被缝隙里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泅湿成一丛丛,从德赛明二结实的双腿间滴到地上,有一点点青草混合风铃木的香味扩散到空气中,不难闻,让人想到雨后湿润的丛林,万物新生。    自从返祖后,翼人alpha的信息素已经变得很淡了,甚至在产蛋的时候德赛明二能明显感觉自己信息素已经变成另一种味道,他很痛苦。    一方面,在翼人族群里信息素的强烈程度等于实力,另一方面,自从开始产蛋后,他发现自己很难将思绪脱离玛丽去想其他的事情。自分别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他只想着重逢,族长的职位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有人来对他说:“嘿!德赛明二,我告诉你玛丽在哪,你能背叛翼人吗?”    他想都不会想,直接答应。    从前的他,自那日起已经死了,随着和玛丽的分别那个沉迷于上进的德赛明二已经死了。留下的这副躯体已经变成了怪物,返祖后的他已经没有了男性alpha引以为傲的生殖器和信息素,反而是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他的强烈思念和产蛋冲动。    那一次的结合,让他可以终生产蛋。    对于翼人一族来说这是天大的好消息,要知道近50年,整个族群就诞生了3只幼崽,而德赛明二回来的第一天就产了20枚蛋。    德赛明二像是珍宝一样被族群保护起来了。    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只是他再也不能离开翼人族群。自从翅膀成了装饰,再也无法自由飞翔在天空中,他变得更加阴郁易怒,这种怒气烧得思念变成了烈火。    德赛明二向整个族群宣告,如果需要他继续产蛋,必须把玛丽找来。    他假公济私。    他体内保存着玛丽的卵子,想什么时候生都行,但他要当着玛丽面前生。    他要她记住,自己为她做了什么。    这种与情欲截然不同的欲望来得如此汹涌。    日复一日,德赛明二待在高塔里,谁也不见。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但他控制不住。    他想象她,有天突然降临。    亲眼看着他。    看着他是如何为了她,陷入疯狂。    那缝隙里有什么硬质的东西在里面活动,将细白的缝隙越撑越大,逐渐有一个成年人掌心那么大。    “啊!!”    伴随着德赛明二略含痛苦的低吟,他下唇被咬破流出几丝血液,盯着艾莉的茶绿色眼眸变得幽深。    一枚椭圆的暖白卵混合着粘液从他下腹的缝隙挤出来掉落在地上。    德赛明二闭上眼又睁开,深深呼了一口气,他脸色变得苍白,茶绿色的瞳孔深得仿佛能吞噬空气中的光,他直直的看着艾莉:“这是你的蛋。”    他说着,喘息猛地又变得急促。    另一颗蛋被慢慢排出来。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感情,盯着她的视线变得强烈不可忽视。    “你必须看着,你要记住。”    艾莉没有回应。    她没什么表情,在意识到自己无法独自离开的时候甚至改变了自己在羽床上的坐姿,变成一个舒适的侧躺姿势。她不再强调自己不是玛丽,好像放弃了争辩。    这个看起来不引人注意的beta正在观察环境。    除了高塔的窗并没有其他出入口,她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决定随遇而安。    一颗又一颗,德赛明二一口气产下了13枚蛋。    他下腹的裂缝已经被撑裂,内里黏膜有点外翻,露出粉色的肉。身下是一滩透明而温热的液体,满地的卵蛋和液体,他执着地看着艾莉,想得到对方的回应,就算不是温情的抚摸他的脸庞,对他说辛苦了,做得很好。    哪怕是骂他,不知廉耻,违背她的意志独自产蛋也好。    只要她有回应。    但她没有。    她只是低头看了看那堆蛋,眼神平静、疏离,甚至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咔———    第一枚卵蛋的外壳已经变得坚硬,从顶部起开裂。    裂缝越来越大,逐渐破碎。    一只湿漉漉的毛绒幼崽睁开眼站了起来,第一眼看向的不是正上方的德赛明二,而是不远处的艾莉。    幼崽发出柔软的叫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薄薄羽翼被扑棱着的风声,跌跌撞撞地朝着艾莉爬去。    不止一只。    一个又一个的蛋裂开,幼崽们破壳而出后都爬向艾莉。    幼崽们太过幼小飞不起来,只能聚集在床下叽叽喳喳的叫着。    艾莉垂下睫毛看着它们,因为它们笨拙的姿势甚至笑了起来,那个微笑很淡,但确确实实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德赛明二看着,心里涌起了古怪的情绪。    幼崽们围着她,好像她才是那个生育的主体,他眼睁睁的看着,发觉自己对这些幼崽们无法激起一点点爱惜的心,他的恼怒更深了,甚至有新生的妒忌啃噬着他的心,这些幼崽们凭什么,只是走路姿势可笑,就可以得到她的瞩目。    这是他的巢穴、他的蛋、他的伴侣。    为什么?    为什么一切不按照他想象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