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倾酥胸(公共场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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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旧地偶遇故人,廿荥那头微卷的洋气小短发如今变得简约有干劲了些,少了几分跳脱可爱,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白皙的手腕还带着一个YSL的表环,玫瑰金的款式从外表看像是一个手镯,正方形的花纹样式背面转过来则是一块老表盘,一表两戴。 廿荥的穿搭变化很大,学生时期喜欢穿一些素雅温婉的长裙,要不是廿荥,林付星可能都没听过这些制作周期又长价格还惊人的小众品牌,她们经常受邀参加这些品牌方的时尚秀,每次都能定下几十套由她们下次来取。 和她出门时有时也会穿一些cla系的小洋裙,林付星上次和她来甜品店的时候,她穿着一身名叫紫藤梦幻的裙子,与雪青色的主题店很相配。 “她在这附近工作,午餐时间,我们只是在这家店碰巧遇见了,顺便聊了俩句……反倒是你,为什么和她一起?” “我和她也只是碰巧遇见了,我们只是朋友,你别多想。” 不管林付星有没有说实话,反正廿荥说的也是事实。 “朋友?你和她算哪门子的朋友?喝过酒的就算朋友,那你朋友还挺多的。”林付星摘下墨镜,口罩下是一张有些愠色的脸,廿荥最受不了她这副挑事的表情。 “那你跟止妍还睡过呢,你们又算哪门子的交情?吃完饭是不是还要约到床上去啊?”廿荥也不甘示弱,两个人一遇上就够呛。 “我和她什么时候睡过了,我最后还不是特么被你睡了!”林付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廿荥看了眼车座上那支不知道是谁落下的口红,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一个人闷声开了后座的门。 “这支口红是我的。”林付星咬牙切齿道,她用力关上车门。 “嗯。”廿荥嘴上答应,但又用态度告诉林付星,随你怎么解释,你什么样我不知道。 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停在这家小甜品店门口还是太过扎眼了,林付星如芒在背,总感觉有人在看她们,所以林付星要逛街基本上都是去国外。 年轻时总想万众瞩目,每次去哪,回来时总有一群人在机场等着她回家,除了这些友好的人生观众,更多的是下流的试图把她拉下水的把她当作商品的眼神日复一日地偷窥她,退圈不是说说而已,是她受够了脏乱的工作环境。 18岁之前她致力于接管公司,偶尔做着明星梦,像她们这样的人,人生的大方向终究无法逆转,和廿荥在一起后,是她告诉自己可以放心做自己一切想做的事。 廿荥说,她给林付星兜底。 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混久了,让她这个本就不把一般人看在眼里的人愈发目中无人,喜欢她是理所应当的,被人捧着惯着也心安理得,每次拍戏的报酬她有一半回馈给为她产出的粉丝,她惯有你付出我就回报的理念,因为她最初做这一份工作就不是为了图钱,图的是别人惦记她的这份心。 所以林付星自认为没有辜负喜欢她的人。 大粉要她周边市价高,这样她们赚得也多,互利共赢,普通粉丝要她演技好不塌房,让她们的喜欢不付水东流。 廿荥对她的要求又是什么呢? 车停靠在空无一人的环山路上,右手边就是一片白蓝色的海,少有风浪。 “我在济州岛的那场演出前发生了意外,也因此忘记了一些事。”风吹拂着她原本贴在脸颊两侧的头发,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上有一根发丝被睫毛夹住,难以自由飘动,林付星站在那就像在拍什么时尚大片,廿荥听了她的话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向她走了几步,二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比如?” “在我高三出国后,你找过我多少次?”林付星连说话都有些颤,廿荥这次颇为认真地看向她,试图判别她有没有在说谎,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别的。 “只忘记了我吗?”廿荥几乎平静的问道,她没有回答林付星的话,几次?好像就一次吧。西班牙重逢后她们就没有分开过,一起拍了人生的第一部戏,做过短暂的室友和同班同学。 “没有忘记竹羽椿,没有忘记止妍,唯独忘了我吗?” 林付星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哪开始说起,当过去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剩余的记忆全部蜂拥而上,她目不暇接,她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那个令人咋舌甚至被你潜意识刻意抹去的真相摆在面前时,林付星第一次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张模糊的脸,那股熟悉的木质冷香从记忆延伸到现实,林付星恍惚到不敢确定,甚至有些害怕廿荥的答案。 “我只记得出国前的事,在韩国那段时间的事从轮船事故后就隐隐约约……”记不太清了。 明知道不该迁怒于林付星,但廿荥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她阴鸷又有些决绝的眼神看着她,心被浇了桶凉水似的,失温到不再共感。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记起来了呢?是终于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过了?是竹羽椿又或者是那个止妍和你追忆往事了?其实你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吧,那些在你看来不值一提的小事被别人如数家珍地放在你面前时,你又在想什么呢?你根本不在乎,那些都只是你的垫脚石,向来都是你瞒着别人,现在不过是发现有些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想来挽尊了对吧?你知道了又会怎样呢?来道歉,来复合,是玩了一圈后回来发现我最好骗了?” 远处能听到海浪撞击岩石的轰响,不知何时起,波涛翻滚,来势汹汹,而俩人早已无暇顾及了。 “就算你记起来了你会发现也就那样,你和我在一块的那段时间里你脾气也很差,说话很冲,说和我接吻会觉得恶心,说我身上的味道很难闻,不喜欢我离你很近,每次做完你的脸色都会很差,会好几天不想见我,你也和现在一样,一有什么事就瞒着我。现在想起来了也只是感到有些自责吧?” 廿荥自嘲地叙述着,看着林付星的脸愈发惨白,她心里五味杂陈的,但还是坚持说到最后,或许这就叫解气吧? “为了防止你有心里负担,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留学时我们并没有复合。” 林付星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听她说完,她知道廿荥在宣泄在委屈,而她感到很无力,即使廿荥说的很多与她记忆里的有些偏差,但林付星还是想先倾听完再做解释。 “在韩国时的事你记不清了,那回国后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那年你第一个说要退团,粉丝说你自私,公司和媒体也把舆论都指向你,你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回了国,我以为你会和约定的那样来找我,结果你先背着所有人偷偷拍了一年半的戏,事后还和你的那群朋友参加了个什么假面舞会,派场大得不行,其实那天我也去了。” 她没忍住,还是去找她了。 林付星能收到邀请,廿荥自然也有,只不过她不是很想参加。 不过是为了方便调情、正大光明性交而准备的庸俗场所。 可她偏偏听到消息,说找到林付星的踪迹了,还会去参加那场堪称淫趴的舞会。 廿荥思来想去,决定用假身份冒充侍从参加舞会,一来为了方便收集权贵的信息,最好是抓住他们的小把柄,方便日后行事,二来是想摸清林付星的态度。 舞会上,林付星身着洛可可风的华丽上衣,梯形的领口露了一大片胸口,雪白圆润,廿荥被林付星喊道跟前时一低头仿佛还能看到她贴在蕾丝花边边缘的粉色乳头。 只要有人提一下她那繁荣华丽的领口,那颗饱满欲滴的乳头下一秒就能弹出来,廿荥恍惚间都能想起自己以前含住它吮吸的画面,她瞬间耳朵涨红。 而下一秒她就感到十分生气,她居然穿成这样来参加这个傻逼舞会。 虽然她四周五米外都没有人敢靠近,但只要一想到有无数双眼睛肆意妄为地朝她这里偷看,廿荥恨不得把林付星当场拎回去狠狠操一顿。 可她现在只是一个侍从。 “你好像一直在看我。”饶是林付星带着半张面具,她那下半张脸也足够优越,唇珠明显,唇骨清晰,饱满的皮相下包裹着优越的五官,而现在那双眼尾上扬的眼眸正颇有兴致地审视着她,狡黠中带着些玩味。 廿荥下意识地低下头,林付星的虎口抵在她下巴处,逼她直视。 “抱歉。”她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半蹲着,先放低姿态道歉的下场是对方得理不饶人。 林付星看她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刚想摘下对方的面罩,可一看到对方略显慌张的眼神又让她放下了,闻着对方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清香,让她莫名感到有些烦躁。 “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会让她莫名的心慌、犯恶心。 她不喜欢不识趣的人,还以为是对方是想跟她玩玩,要不是看她气质还行,她根本懒得搭理这种小鱼小虾。 但也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了。 她总得付出些代价。 林付星在对方起身时故意贴近对方,那杯红酒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倾倒入她的领口。 廿荥僵在原地,她看着红酒顺着她的锁骨在俩片白软的乳肉上游走,最终滑入乳沟深处,林付星的胸口本就带着些馨香味,现在因为淋了酒颤颤巍巍地起伏发抖,乳头更是被刺激地充血发烫。 “现在,帮我舔干净,不想做的话,可以找别人代你。” 周围有无数道视线扫射过来,仿佛廿荥说个“不”字,下一秒他们就会如饿狼般扑过来。 廿荥放在盘子,跪在林付星双腿间,她们的胸上下贴合,廿荥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她颤抖着舌尖舔舐着黏腻的酒水,乳肉绵软香甜,湿热的舌头刺激地乳头从领口弹出,廿荥含住后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林付星闷哼一声,她又捏着乳头将它压回衣服里,顺便提了一下领口,乳肉被勾得圆润饱满,一掐仿佛还能爆出汁水。 但她一点都不感到兴奋。 因为这不再是她的特权,换一个人也可以吸她这对骚奶子。 “难道你恢复记忆了就不会在舞会上含住别人用嘴递给你的棒棒糖了?” 廿荥不想提她当着众人的面舔她乳头的事,只好挑了一个相比之下不算太出格的事说。 林付星明显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她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还没等林付星张口,她的话再次哽在喉咙里,因为廿荥就这么在她面前平静地哭了。 林付星只好连忙将她抱在怀里,攥得人生疼,但廿荥还是嫌不够,她赌气似的锤了下林付星的胸口,边哭边往下坠,林付星掐着她的腰,但还是选择和她一起蹲在地面上。 “你凭什么可以忘记?你凭什么再次抛弃我?我是真的恨你……” 林付星一声声对不起在她耳边响起,泪水蒙住了两个人的视线,也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她们的呼吸声交缠,亲得难舍难分。 回国前,林付星告诉她,她早就发现林德功派人在跟踪她们,她不好对她表现得太过热切,之前很多时候都是做做样子,她要让林德功觉得廿荥是心灰意冷彻底放弃后心甘情愿回的国,很多违心的话都不是她的本意,廿荥当下先回国接管公司,等她回国后,她会用行动向廿荥证明,她是爱她的,这次换她追她。 结果林付星回国后,不要公司,也不要她。 廿荥眼角微微泛红,海风吹得她眼里干涩不适,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林付星若是真的有心,哪怕是早几个星期、早几天来找她,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偏偏在她说要放下的时候找过来,这分明是在替自己挽尊。 她的情绪不对,太激动太偏激了,不是交流的好时机,可她便要现在说。 原来,林付星也会找借口,说好的回国后主动来找她是可以不做数的。 原来,廿荥的情绪也是情绪,她也可以生气,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