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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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璃关上车门,却没有立即发动车辆,只侧了身子神情专注地看着贺苡芙。    车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贺苡芙不敢侧头看,更不敢问他在等什么,她强迫自己把视线锁定在正前方,不敢偏移分毫。    而那道灼热的视线,始终停在她脸侧。    蒋璃忽然动了,他撑起身子,探到贺苡芙身前。    贺苡芙下意识往后缩,腰背紧紧贴上座椅后背,不留一丝空隙,直到退无可退。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能感受到蒋璃温热的鼻息,和他身上醉人的酒气。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蒋璃要霸王硬上弓。    但蒋璃只是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动作规规矩矩,没有丝毫越线。    车子平稳地驶离,汇入川流不息的车辆。    贺苡芙心下一松,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她对蒋璃的感情太过复杂。    蒋璃就像自然界中最瑰丽夺目的生物,那样鲜艳的色彩,在单调的原始森林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引人注意。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每个人都会忍不住接近他、触碰他、占有他,但是越美丽的往往越危险。    可依然有人甘之如饴,愿意以死为代价换取他一刻的亲近。    她畏惧蒋璃,但也无法克制地为他坠落。    可是她每每看向蒋璃,总觉得她和他之间隔了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她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就连蒋璃对她的感情,也显得捉摸不定、似有若无。    相比起他身边其他的女人,他纵容她,甚至,尊重她。    蒋璃从没有罔顾她自己的意愿,强迫她做过任何事,反而常常会照顾她的感受。    但也仅此而已。    这不像爱情、不像友情、不像亲情。    她无法定义蒋璃,但她必须要承认,她有些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被珍视的感觉。    她甚至希望她和蒋璃之间的关系最好永远停留在这种似近非近、似远非远的暧昧不清的状态。    因为她无法克制自己对蒋璃的畏惧,而且她隐隐觉得,蒋璃的真实面目比她所看到的要可怕的多。    车子在贺家别墅前停稳,贺苡芙将将下车,蒋璃便绝尘而去。    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但无论这把剑有多大的杀伤力,也无论这把剑能不能握在她手中受她调配,只要剑锋不朝向她,那便是一把好剑。    她默默地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她转身向别墅走去,却突然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心悸。    她捂住胸口,支撑不住地弯下腰,艰难地大口呼吸。    心脏不规律跳动,她感受到剧烈的心慌,眼前出现重影,头晕目眩得厉害。    她这是,要死了吗?    心悸持续了大概十几秒,也有可能几分钟,等心悸结束,贺苡芙已是大汗淋漓,她跌坐在地上,努力平复气息。    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吗?看来明天要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发呆,白嫩嫩的小脚丫不安稳地动来动去。    就在刚刚,上了三小时课刷了两小时题的越清晏将混元乾坤无敌霹雳袋翻了个底朝天,好容易找到那抹已经被憋的奄奄一息的半死不活的气运,也就是她先前偷偷从贺苡芙身上勾走的那一抹。    她初初见到贺苡芙时,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运分外熟悉,只是迫于当时的形势,便只能偷藏了一缕,另做打算。    那抹气运在接触到越清晏后变得分外活跃,贴着她的手指绕来绕去,甚至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如果气运会说话,它大概会疯狂地叫嚷:“主人主人主人、贴贴贴贴贴贴、亲亲亲亲亲亲。”    越清晏看着它这副狗腿子嘴脸,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把它偷走。    不过这确实是自己的气运,不仅仅是沾染了自己的气息,而是确确实实地本该属于自己的气运。    既如此,它们为何会被禁锢在贺苡芙身边?    她并不认为贺苡芙拥有在自己和师父都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偷走自己气运的能力,那这幕后黑手,便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贺苡芙?    越清晏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只觉得整件事错综复杂的程度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如果池焰在就好了,他那么厉害,说不定能帮她理清思绪。    越清晏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心里涨得酸酸的,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委屈。    池焰,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这一晚,一向沾枕头就能立刻入睡的越清晏罕见地失眠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始终没有睡意。    她认命地坐起身,拎起兔子玩偶的耳朵跑到了池焰的房间,一头埋进了他的枕头里。    这下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而远在京城的池焰,此时此刻也在惦记着他心尖尖上的姑娘。    夜色凉如水,立在皇城根儿下的池家老宅安静地针落可闻。    曾经四世同堂的池家,吃饭都要热热闹闹坐两桌子,如今却只剩下祖孙两人。    当年池家出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搬离祖宅,一夕之间三十六条人命,阴气过重不说,还容易触景生情。    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池家祖孙从未生过半分要搬走的念头,他们要在这里陪着他们的亲人。    这是一种宣告,对幕后黑手的宣告,纵然你有千万种诡谲手段,但即便你杀光池家最后一个人,我们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池老爷子池修岩已是耄耋之年,发须皆白,一副老态龙钟之相,却不显疲态。多年的军旅生涯使得他落下一身病,每每到了天凉时节,便只能依靠轮椅走动。    池焰拿了一张毯子盖到他腿上,便坐到一旁不再言语,祖孙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    池修岩喝了口热茶,抬了抬眼皮觑了眼自家孙子,开口道:“前几天秦家行二的姑娘来了一趟,带了一堆东西,我瞧着人家对你,也是真上心。”    “您想说什么便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池修岩被噎了回去,他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我想着,不如趁早把你俩的婚事定下来。”一只猫鬼的真千金是玄学大佬